白二夫人的叫聲果真不一樣了。
“啊老爺”
白老爺一甩衣袖,原本這件事情就這麼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可是誰讓她自己假裝哀嚎,現在露了餡,能怪誰?
“老爺”
白二夫人生出一隻手去抓他的衣角,被他將他的衣角從白二夫人手中抽了出來。
打了十五大板的時候,白二夫人的哀嚎聲小了,雖然剛才兩位家丁也沒有用全力,不過白二夫人太不經打了,再這麼打下去,恐怕真的會打壞。
他有意放過她,於是說道:“爹,我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他們一出白府,白老爺連忙叫停,“好了,不要打了。”
白二夫人躺在凳子上哭,“老爺,你可要為我做主,白小玲這個晚輩竟然敢打我這個長輩,她是不孝。”
白老爺冷著一張臉,“要不是小玲剛才那一巴掌,你恐怕不止挨這頓打,你這婦人,平日裡說話口無遮攔也就罷了,竟然在家中有貴客的時候,也這般說話。”
“老爺,沈琮青他再是貴客,可他也是我們白家的女婿,他這麼做也太過分了。”
“你若真將他當做白家的女婿,就不應該說剛才那些話,你既然沒將別人當做女婿,別人為何要將你當做丈母孃。還有,你剛才對小玲說的話也過分,以前小玲就對我說過,你對她和哥哥都不好,原本我還不信,可是今日這事情出了以後,我信了。”
白二夫人哀嚎道:“老爺,是白小玲她陷害我。她提前看見了你們,所以才裝出一副可憐的模樣。”
“照你這麼說,的確是她錯了,她錯在沒有提醒你,我們過來了。讓你一不小心說出心裡話,寒了我的心,更寒了千雲、小玲和琮青的心。”
白二夫人無力地趴在凳子上,她知道她現在無論說什麼,白老爺都不會相信。
她又開始恨了,她恨為什麼白小玲的相公是正二品的將軍,而她的女兒的相公是個不成氣的商賈。
如果她的女兒的相公也位高權重,今日沈琮青絕對不敢打她。
白老爺走了,丫鬟將白二夫人扶到房間裡面,她趴在床上,丫鬟正在給她上藥。
這時,白玉衣走了進來。
“娘,我聽說了今日的事情了。”
一聽到白玉衣的聲音,白二夫人心中的恨又被勾了起來。
“玉衣,你何時與你那廢物相公和離?”
白玉衣的臉頓時垮了下來,她讓屋內的丫鬟全部退下。
白二夫人罵道:“他這麼沒本事,你還害怕我罵他被別人聽見嗎?”
“娘,昨夜他將和離書給了我,我和他已經橋歸橋路歸路了。”
“什麼?”白二夫人聽到這個訊息,彷彿被晴空驚雷炸了一般,她以前是時常說要讓白玉衣休了玉湛,可是真當事情來了以後,她又受不了了。
被休了的女子,哪裡還能嫁到好人家。玉湛雖然窩囊,他在白府沒有地位,但是他至少不敢欺負白玉衣。
白二夫人怒吼道:“你就讓他這麼走了?這事可與你爹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