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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他出門,小聲問他師父到底怎麼了。
他似乎有點為難,我眼巴巴的看著他,他猶豫了一下,朝師父的房間看了一眼,笑了,“丫頭,你師父不讓說。”
我“哦”了一聲,也只能作罷。
想謝謝他又救了我師父,誰知剛一張口,他就介面道:“哎,謝什麼的就不必了。”
他故意抬高了嗓門,“要謝也要你師父自己來謝我!”
我看著他,覺得好笑,“我師父親自謝你,恐怕要等上些年頭了,說不定等他什麼時候老糊塗了,有可能謝你。”
安子亦也笑了,“我和初澈用不著這個,所以你也不用和安大哥客氣,我第一次見你時就說過,有我在,你師父死不了。”
然後他笑了,轉身離開。
我看著他離開,他筆直的背影透出一絲疲憊,讓人看了心疼。
這個男人,從我認識他的那天起,每次見到他都是在笑著的,好像有他在,就永遠不會無聊。
我有時候想,他和師父這樣冰和火一樣差別的性格是如何能成為知己好友,不過我好像慢慢明白了,他們兩個的心境,都是一樣的,波瀾不驚,心懷丘壑,只是一個以平靜掩飾,一個以笑容掩飾而已。
我回到房間,師父正眼巴巴的看著那碗藥,好像在下決心,不過看來失敗了。
我走過去,他抬頭看看我,順勢想要把藥放下。
我無奈,攔住他,“師父,藥涼了就更難喝了,還是趁熱吧。”
他看了我一眼,老大的不情願,我朝他笑了笑,他還是不喝。
我無奈,“師父不喝的話,落兒就一勺一勺的餵你喝,師父別覺得難為情就好。”說完,就伸手去拿他的碗。
他躲了一下,眉頭皺的很深,端起碗一飲而盡。
我趕緊又給他倒了一杯水,他喝下去,額尖又滲出了細細的汗珠。
他喝完藥,軟綿綿的陷回到被窩裡,閉眸睡去,看來即使不危及性命,還是需要休息的。
我把他的藥碗放回到桌子上,又轉回來想給他蓋好被子,不料剛一伸手,卻被他的手抓住,我以為他做夢了,輕輕抽手打算幫他掖好被角,沒想到,竟沒有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