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我實在是憋悶的緊,很想去找她理論一下,甚至很想去打她一頓,可是這樣,明顯是給她挑釁滋事的理由。
想了想,還是忍了,說不定她見我不回應覺得無聊就作罷呢。
初秋漸涼,斜風撫樹,落盡繁花,師父近日病得愈發嚴重了,難得早起,穿著素色長衫坐在院中撫琴,眸清如水,人間絕色。
我痴痴的坐著看他,連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擾了他。
冷不防急促的敲門聲破壞了這樣的好氣氛,師父停了琴聲,我起身開門。
門外是個中年男人,我認得出,是六皇子啟彥的親信,唐盛。
他急急地對我施了一禮,“落姑娘,二公子在嗎?”
我看他似有要事,連忙說在,他知道師父不喜外人進院,就在門口對我說,“六皇子請二公子過去,有要事相商。”
說完他就飛快的告辭走了,我看著他的背影覺得有點奇怪,他平時是個十分精明強幹知道分寸的人,怎麼今日有些冒失?許是事情太緊急了吧。
我跑回去對師父講,他點了點頭,也見不出緩急,站起身。
他最近瘦了很多,吃的極少,貪睡,病的面無血色,像是個高大的骨頭架子,更顯得毫無人間氣息。
我有些擔心他,問要不要我去回了皇子,他沉吟半刻,搖頭說不用。
我總覺得他清瘦的樣子會被風吹個徹骨,跑回屋去想再給他加件衣服,等我拿著外衣出來,他卻已經不見了。
我撇撇嘴,有些擔心他,無奈以我的本事,就算他病得只剩一口氣我也是追不上的,只能回房看書。
晌午,安大哥提著大大小小的盒子進來了,他每天像是個老媽子一樣伺候著師父的飲食和服藥,初夫人都沒有他上心,我有的時候覺得我師父可能是他的私生子,要不然他怎麼會對我師父那麼好呢。
他看見師父的房門關著,就問,“你師父又睡了?這身體差的,像害了喜一樣……”他湊近我,壞笑著說:“易落你老實交代,是不是對你師父做了什麼?萬一我從初家二公子身上診出了喜脈,那絕對是我行醫生涯裡最濃墨重彩的一筆。”
我對他不正經的樣子已經習慣了,也懶得理,只答:“師父去六皇子那裡了,一大早就有人來請,不知道什麼急事呢。”
安子亦愣了一下,“六皇子……不會吧,今日是皇後生辰,皇子們都要去拜賀,六皇子怎麼可能有空請你師父去呢?”
我也愣了,想著早上唐盛那不自然的狀態,突然蹦出一堆不好的感覺。
師父這幾年幫初清大哥破案,不知道有多少壞人與他結下仇怨,現在還有一個趙錦宸在虎視眈眈的盯著他,若真是圈套,他現在身體如此虛弱,怕是很危險的。
安大哥看我的表情,趕緊安慰我,“別擔心,說不定是因為啟彥不受寵,所以就早早回來了呢……”
我看著他,“天剛亮就來了,那得多不受寵啊……”
他也無言以對,想了想又說:“那說不定是初淺,對,肯定是初淺想她二哥了,所以冒充啟彥來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