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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迷情曲 (2 / 3)

安然突然盯著段謹之問“謹之哥哥,如若沒有她,我們會不會在一起?”

段謹之道“這樣始終不是個法子,我先帶你回房間,需要止血散喝繃帶。”,話畢段謹之慾起身攙扶宋安然.

不料宋安然卻一把拉住段謹之道“謹之哥哥,告訴我,沒有她我們是不是早就在一起了。”

看著眼前的宋安然段謹之不忍嘆息道“我不知道,或許我與你最終會遵照父母之命走到一起,也或許即便沒有絲竹,我命中還有該有的緣分。”

安然苦笑道“明明你我自幼相識,可你從來不曾想到過我,每日只有我這般痛苦的思慕你。”

段謹之聞言道“或許你此刻不能明白,你自然也有你的命中註定,終有一日你會看開。”段謹之知曉再無必要糾纏,便拉起安然準備將她送回房間。豈料安然突然自背後點了段謹之的xue道。

“安然,你為何點我xue道?”段謹之些許驚詫的問,安然第一次喝這麼多酒,他無法預料安然能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來。

安然看著眼前的段謹之,自她十三歲那年他來她家,她便決意此生非他不嫁,他每日都招惹她,卻怎麼能在遇到顧絲竹之後他的心裡便再無她分毫容身之地?

“安然......”段謹之話未說畢,豈料安然猛然將他推到柱子上開始瘋狂親吻他。

段謹之於驚詫之中大腦一片空白,他只覺得嘴裡充斥著安然鹹澀的淚水。突然,自二人眉間射過一隻發簪直插在了紅漆柱子上面,安然於驚嚇中彈了開來,段謹之方才發現絲竹就站在不遠處,身邊的靈兒已然嚇得面色發白。

段謹之開口莫名緊張道“安然.......她........喝多了。”

卻只見絲竹一個冷笑轉身頭也不回的自林間躍了出去。

“解開我的xue道。”段謹之看向安然的眼光裡莫名幾分厭惡。

安然似是酒突然醒了大半,哆哆嗦嗦的替段謹之解了xue道,卻見段謹之頭也不回的往絲竹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出了段府絲竹才發現眼下的自己是何等慘烈,原來這樣頭也不回走出來的她,現下根本就無處可去,想起在蘇州唯一能夠容身的地方,似乎也就只剩仙林湖畔的五裡亭了,於是她飛身往湖邊奔去。

到了仙林湖才發現,這裡的景緻是與白天完全不同,月色下的湖水和林子靜謐的有些詭異,湖水的波紋是墨黑色的,樹木在月下的剪影拼接出一個個奇形怪狀的圖案,像極了一個個面目猙獰的野獸,它們張口獠牙、蠢蠢欲動,風微微吹過的時候樹葉會晃動,地上的影子也隨著一動一動,彷彿是給給這些怪獸賦予了鮮活的生命。絲竹突然明白,此刻襲上心頭的,最為令她恐慌的東西,那便是絕望的孤單,這才是一頭真正的猛獸,會將她吞噬,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在它噴著熱氣的嘴裡被咀嚼著,被它咬住了咽喉,憋的無法喘息。

看著空曠的湖水,靜逸的樹林,清冷的月光,以及這一望無際的黑色天幕,絲竹突然開始恐慌的對著空曠的湖水大聲呼喊“雪貍”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一聲比一聲悽厲,她開始瘋了一樣的想念她,她的內心噴發出一股無名的憤怒、氣惱和委屈。

死亡是什麼?是一個人突然不再動,不再說話了,沒有了呼吸和意識,她會被長埋於漆黑的地下,化作泥土,化作塵埃,任你如何瘋狂的想念她,需要她,懇求她,她都不會再應你。死亡到底是什麼東西?是前一瞬一個人還具有思想、情感和聲音,卻在下一刻變作一個沉睡的木偶沒有了任何感知,莫名其妙的於這世界上憑空消失,卻從未有人知道她的去處。這是一種多麼微妙存在?

段謹之憑著感覺找到了五裡亭,看著眼前靜默的絲竹他不知作何言語。沉默良久後他方才開口道“絲竹,你要信我,這中間有些許誤會,我知道這句解釋有些蒼白,可你依然要相信我!”

絲竹冷笑道“我可以為你與天下人為敵,但我容不得你負我。”

段謹之道“我從未負你。若你不信我可對蒼天起誓。”

絲竹道“我只相信眼見為實。”

段謹之道“你明明知道,眼見也不一定為實。”

絲竹道“好!那我要你殺了宋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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