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二樓盡頭房間的祁兆煦,鬧了個大紅臉,單單立在門口就把聲音聽的清清楚楚,他們在裡面做什麼都不用講了。
“真是無恥。”
他罵一句,轉身跑了。
看著那少年著急的往三樓走。
樓下厲時梟輕笑出聲,也起身跟著上樓。
“怎麼又不管了?”他在後面問。
祁兆煦耳尖都紅了:
“管不了了。”
厲時梟的房間三樓,空間很大。
祁兆煦進去後先是溜達了一圈,評價了句,“還行吧,沒我家大,有機會帶你去京城看看。”
他家可是在京城有府邸的,能不大嗎。
“好。”
厲時梟倚著牆,姿態鬆弛,猝不及防間問了句,“牧樹添和我三弟的事,你就不覺得……惡心?”
祁兆煦先是猶豫了一會兒。
半晌才道,“這種事啊,可他們如果真的是因為互相喜歡呢?”
“互相喜歡就不惡心嗎?”
厲時梟又逼進一步。
“互相喜歡還惡心什麼,人家正常談戀愛惹誰了,你的問題真是莫名其妙,就算不理解也要尊重的ok?”
祁兆煦突然又想到什麼,大大方方開口,“對了,我身上的傷還沒換藥,你幫我一下。”
厲時梟喉結上下滾動,眸子盯著他看了一眼,之前怎麼沒覺得他這麼有趣?
眼看著祁兆煦要脫衣服,他趕忙開口,“我沒空。”
之後就轉身出去了。
末了還留下一句,“我讓我的醫生朋友幫你處理。”
“大晚上的你醫生朋友不睡覺啊,不就換個紗布的事兒,你去哪兒啊?”
“去書房,處理點事情。”
那書房和房間就門對門的距離。
祁兆煦無力吐槽,當大佬就是麻煩,大半夜還要處理事情。
關上書房門的男人,扯了扯衣服領子,倒了一杯溫水,夾進去不少冰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