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下去冷靜了不少。
經過昨晚一夜的思考,他得出了一個結論,不能對祁兆煦下狠手的原因就是因為心軟。
而心軟的真正原因,很有可能是自己開始對他感興趣了。
這不是個好兆頭,但對方是祁兆煦。
那天他穿著白裙坐在他的腿上,興奮的可不止他一個,還有在逐漸複蘇的小厲時梟。
媽的,自己本想報複他的。
現在完全走偏了。
厲時梟把杯子重重放在了桌子上,水珠都濺出來幾滴。
這時,手機響了。
是木賽。
“老大,京城那邊暫時沒動靜,祁兆煦失蹤的事應該還沒人知道。”
可這前前後後已經有兩周時間,京圈太子爺不見了,也沒一個人發覺?
“他家裡人呢?”厲時梟問。
“他家裡人都在國外,他和祁家的二叔三叔留在京城,你也知道吧,他二叔做珠寶生意的全球各地跑。”
“嗯,那他三叔呢?”
“他三叔是個軍官,近段時間都在部隊沒回來過。”
厲時梟看向房門的方向,心裡莫名有些堵,據他所知祁兆煦小時候可是家裡的寶,從未被忽視過。
“老大,你又心軟了?想要把他送還回去?”木賽試探性問一下。
把人當成物件了?
還回去?
而且剛確定自己對祁兆煦可能有感覺,他能還回去?
拿二十億做慈善呢擱這兒。
“你可以滾了。”
厲時梟利落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木賽也不知道哪裡又惹到了,只好揉揉腦袋吐槽,他老大從小就是這麼喜怒無常。
腦袋裡想一出是一出,還十分沒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