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風還曾經邀他同浴,他本想著表哥是自己人,看了圖騰也無妨,差點就跟安清風去了,好險後來出了事,沒去成,否則豈不是要嫁給表哥了?
不不,即便是表哥,也是他娶表哥,沒得表哥娶他的份。
“現在就走吧。”倆人簡單收拾了一下,當即選擇出發。
木牌帶著身上不太保險,藏在其它地方更不保險,“把木牌留在這吧,還藏在那個油燈上。”
那個油燈設計巧妙,藏在上面又高又隱秘,除非故意爬上去,否則根本不會有人發現。
“好。”顧晏生沒有意見,不過爬上去需要抱著,這個比較尷尬,他有些抵觸。
“上回是你抱我,這回我抱你吧。”不等何鈺拒絕,矮下身子便將他整個抱了起來。
他抱的太急,何鈺差點沒站穩,扶了一把野獸腦袋才穩當下來。
“急什麼?又不是不給你抱。”
何鈺邊抱怨邊將木牌塞進去,故意為難顧晏生似的,指揮他高一點,矮一點,左邊一點,右邊一點,玩了好長一會兒才下來。
他倒是什麼感覺都沒有,大概心中沒有那種想法,所以覺得沒什麼,抱上抱下還玩的起勁。
難怪顧晏生受傷時被他抱著一點異樣也沒有,因為他也沒有別的想法。
後來因為傷口位置特殊,他也勉強抱過顧晏生,讓顧晏生倚在他肩上,不聲不響就靠了一下午。
那是受傷的時候,現在沒病沒災又被何鈺拉出來調笑,自然覺得羞恥。
那玩意兒何鈺沒有,不要臉似的,強迫顧晏生抱了好長時間,顧晏生也沒有反抗,依言挪左挪右,一句話不說。
他一向如此,話少的可憐,如果不是何鈺說他話太少,在一起尷尬,或許他話更少。
本就是悶騷的性子,不愛說話。
他倆正好互補,顧晏生不愛說話,他有些囉嗦,這樣才能玩到一起去。
何鈺掏出一個銅板,“正面去搶大皇子,背面搶二皇子。”
目前為止估計就他倆積攢的最多,何鈺攬了九個,至少明面上是九個,又有大皇子和二皇子在,其他人自然不敢搶他倆,他倆反而能肆無忌憚搶別人的,手裡肯定握了不少個。
有搶來的,也有別人送上門的,明知道自己不可能得第一了,為什麼不成全別人,還能賣人家一個人情。
那銅板陡然飛起,又落下,被何鈺攥在手心。
字為正面,花為反面。
何鈺手鬆開,是正面。
“走,去搶大皇子去。”
說起來還沒有與大皇子過過招,“今個兒早上大皇子還幫我說話,搶他怪不好意思的。”
顧晏生腳步微頓,“那還搶不搶?”
“自然是搶的。”何鈺不要臉道,“內疚能值幾個錢?”
他表哥跟他多親,一個書苑的,平時抬頭不見低頭見,倆人還一起種過地,你灑種子我刨坑,配合多默契,結果還不是混水摸魚過來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