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
劉王氏話音剛落,石舅媽心裡忍不住咯噔一聲。
再看看一邊低著頭,也沉著臉的劉二女,感受著劉二女母女兩個人之間僵持的氣氛,她真想扶額無語。
可不行,誰讓她就在這兒呢。
剛才她沒能避出去,現在婆婆小姑子鬧彆扭了,她能避嫌躲一邊兒看熱鬧不說話。
不說母子之間哪有隔夜仇的?她如果這時候不勸兩句,趕明兒人家母女倆和好了,不是把它亮出來了嗎。
再說,婆婆小姑子對她真不錯。她不是沒良心的,讓她說幾句好話兒還是會的。
想罷,便先勸劉王氏:
“娘,你看你說的啥話。女是誰?那是你親閨女。
你看看你這臉拉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啥仇人呢。
其實要我說,女這是像你,她這一邊愛之心可不是跟你一樣?當家的常說,當年要不是你硬要守著,如今哪有我們的好日子過。
如今有個如此類你的女兒,你應該高興才是。”
說是這樣說,但說句實話,石舅媽真沒感覺出劉二女和她婆婆有多麼想像。
世事就是那麼難料,劉王氏幼時就會打算,有自己的主意,性格很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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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到了自己的兒女身上,卻又捨不得讓兒女們吃她吃過的苦。除了在識字這上面堅持外,她養育子女,更講究無為而治。
可以說劉二女有如今的性格,跟劉王氏的放手有很大關係。
劉王氏被她說的臉色和緩了。
石舅媽又扭頭對劉二女道:
“你也別怨咱娘說話難聽。她這是心裡著急呢,她這是心裡想著你。
要不然,說句實在的,眼看著張家日子起來了,其實你不再嫁更好。
只是誰家的孩子誰疼。
這世上的女人哪能離開男人?不說世道就是如此,只從你本身來說。
你說,咱們這鄉下大冬天的,天還沒黑透就睡,日頭出來了才起。你要有個男人吧,還能說說話。
就你一個人,你說你大晚上的能幹嘛。
睡覺?一天兩天能睡得著,三天四天了,你還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