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氣譏誚又冰冷:“溫寧,我就看看,這次蔣行之要怎麼來救你!”
溫寧的晚禮服是抹胸樣式,雙肩完全露在外面,胸前的溝壑更是在她的掙紮下越發勾人……
她散落下來的一兩絲長發更是給人一種淩亂的美感……
他幹脆一伸手,將她綰著的發絲全部都散下來,長而烏黑的發絲散亂的貼上她的臉頰。
溫寧察覺到他要做什麼的時候,驚恐的瞪大了眸子,掙紮得越發洶湧。
季行簡捏著她雙頰的手微微有些錯開,她抓著機會,張嘴就狠狠的咬了下去。
刺鼻的血腥充斥了口腔,季行簡痛得下意識的要收回手,卻又被他忍住。
鮮血從他的手掌下流出,沿著手腕滑進衣袖。
溫寧下嘴沒有半分留情,恨不得要將他的手上的這塊肉給咬掉下來一般。
那痛感和鮮血,越發讓他發狂,渾身像是覆了一層濃鬱的陰利。
他輕輕的冷笑了一聲,轉而捂著她的嘴不放,另一手推著她到了休息室的沙發上,直接壓在了她身上。
他就那樣整個人完完全全的都壓下來,溫寧只覺得像一塊大石頭壓在了胸口幾乎喘息不過來。
他卻是絲毫不鬆懈,直接扯了領帶下來,動作極快的縛住她的口,最後在她臉上胡亂纏繞幾圈狠狠的打了個死結。
他稍稍鬆了一口氣,雙手撐在她身側。
而溫寧抓著這丁點兒的機會,拼了命的往地上滾去,要逃開他的禁錮,口中更含糊不清的喊著蔣行之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