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不知為何,會隱隱的覺得有些不安,放在門扶手上的手,又收了回來。
“溫小姐,怎麼不進去了?”侍從心下一跳,他都已經把她引到門口了……
“我包留在了大廳,我回去拿了再過來。”
溫寧心跳越發快了起來,這侍從略帶急切的語氣,不對勁……
她提著裙擺轉身就要走,身後的門,陡然間開啟了。
不容她回頭,她的手臂就被人狠狠的拉住。
待她看清楚眼前的人,頓時驚恐得張嘴就要大喊。
季行簡臉上染著譏誚的冷笑,一腳將門踹得合上,死死的捂住她的唇,將她低在門背後。
溫寧雙手死死的扣著門背後,指甲在這木質的門上一道道的劃過。
季行簡瞧著她這掙紮的模樣,唇角泛起一抹譏誚的冷笑,一身黑色的西裝襯的他此刻越發的冷冽。
溫寧拼命的搖頭掙紮,卻是掙脫不開,她臉憋的通紅,呼吸幾乎都要凝滯了。
季行簡卻是在她面前溫溫的笑著,帶著薄涼跟狠戾。
溫寧只覺得鋪天蓋地的絕望狠狠的朝著她砸來,她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雙手胡亂的揮舞著,推搡著,要從他的禁錮中,掙脫開。
“溫寧,你敢跟他走,就沒想過後果麼?嗯?”季行簡手勁極大,狠狠的掐著她的雙頰。
溫寧被他捏著雙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卻是沒有半分停留的奮力掙紮著。
他隱約從她顫抖的唇瓣辨別出了‘行之’,他不知為何,心髒深處傳來說不明道不清的不適。
他漆黑深邃的眼眸裡,也漸漸湧上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