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行簡瞧著她做這無謂的掙紮,在她要滾到地上之際,一伸手又將她撈了回來。
他伸手狠狠的撕裂她身下的晚禮服……
撕落下來的碎布,他沒有任何憐惜的塞進她嘴裡,不讓她發出一丁點兒聲音來。
“溫寧,你哪次不是這樣倔,結果呢?還不是要順了我的意。”
他喘息著,眼底大片大片的墨色,彷彿地獄深淵一般,無比的駭人。
溫寧瘋了一樣的搖頭,口中依舊不管不顧的喊著蔣行之的名字。
到最後,她卻只是發出嘶啞難聽的聲音,拼湊不成完整的語調。
她眼底漸漸的湧出淚水來,哀哀的望著他,似在向他求饒。
“現在知道要求我了?在康城醫院門口的時候,你怎麼就膽大包天的跟他走了,嗯?”
季行簡冷笑著,見她眼淚止不住的往下落,嘴裡仍舊含糊不清的喊著蔣行之的名字,指望他來救她。
他明明怒到了極點,卻偏偏溫溫的笑著。
溫寧雙眸蓄滿了眼淚,滿目的哀求,不住的搖頭……
“溫寧,晚了。”
他修長的手指,一點點的拾取她落下的眼珠,輕柔無比的動作。
他那雙深邃漆黑的眸子,猶如黑曜石般漂亮,卻是泛著令人心悸的寒光。
溫寧仍舊是不管不顧的在反抗,哪怕是徒勞,她也沒有停下來。
被他按住的雙手,她拼命的扭著,哪怕被他捏出大片大片的痕跡,她也不曾停下來。
“阿寧,乖乖留在我身邊,不好麼?”
季行簡靠近過來,幾乎是與她鼻尖相對,他就那樣看著她,眸子裡竟似有著憐惜跟溫柔,語氣也溫和得透著幾分哀求。
溫寧仍舊是搖頭,眼淚簌簌的往下落,她眸子裡滿是空白,根本沒有望向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