咀嚼著“善意的欺騙”的人哼出了一個輕笑,“如果你背叛過我,你是否會如實地告訴我?”一再疑慮的癥結終於是問出了口,已近崩潰邊緣的顧成望似乎不得不這樣做了。
那個人冷凝的眼神令米小諾實在看不透他的內心,她不知道他所要求證的是什麼,她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考驗什麼。忍不住在心裡打了一個顫的人,小心地回答著,“會吧,也許不會,沒經歷過,怎能去假設呢?”
有所思量的米小諾也在小心地探尋著自己的疑問,“成望,有什麼事嗎?有事跟我直說,我們倆不需要繞著圈子說話,知道嗎?”
顧成望沒有再問下去,他感覺他問得已經夠直接了,愣是不聰明的人也能領會他的意思。他移動著步子來到了陽臺,將一個背影交給了米小諾,他在給她一個繼續解釋下去的機會。
可是,思維沒有在一個頻道上運轉的米小諾,已經在拿著一顆寬容的心,寬恕著這個徘徊不定的人曾經犯下的錯誤,“成望,過去的已經過去,我不會計較,我只正視現在的你。”
顧成望無奈地搖了搖頭,怎麼聰明的米小諾也有短路的時候?再或許這是智慧之人為了掩飾自己的過去,而故意轉移他人視線的一個煙霧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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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如是想的顧成望又哼出了一個輕笑,在心裡瞭然了自己的推測,聰明如她,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顧成望不再多問,也不再與米小諾多語,愣愣地無神地盯著窗外看了許久,才又轉過了身,向屋裡走去。
當然了,那個他想開門見山地問出去的問題‘你有沒有與他人上過床’的粗俗,到底是沒有問出口,是一貫的修養使他打住了這個衝動。
這樣的拷問在心裡問多少次,或許都無關事態的進展,可是,一旦問出口,就是殺傷人格和信任的利劍。顧成望也甚是清楚,即使是問了,驗證了猜測,又能對他的愛情產生多少幫助呢?
反正這考驗人的事,一旦問出口,不需要答案,就意味著崩盤的開始。顧成望現在依然沒有做好崩盤的準備,他也不希望崩盤的那一刻是因他而起。
所以,顧成望到底是搖搖頭,幾步就走到了玄關。
米小諾端著水杯愣在了廳中央,她不知道這個多日不見的人,為什麼要匆忙著離開。這才說了幾句話呀,多少的話她還沒有對他說吶,多少的情她還沒有對他訴吶,他怎麼就這麼著急著離開呢?
“成望,坐下來喝杯水,有什麼事慢慢地說。”米小諾極力邀約著。
如此聽來的顧成望腳步稍有停頓,轉過身抬眼凝視了米小諾幾秒,那眼神中複雜著難以言喻的心情。唇角動了動,似是要嚐嚐她的杯中水是什麼滋味,又似是要問問她的杯中情到底有幾分。
但是,那份嘗下去的念頭很快就打住了,那份問下去的衝動也被捂在了心口中。因為,他已經轉過了身子復又邁開了步子,向大門邊走去了。
對這個反常的人,米小諾急切著腳步,想要上前攔住離去的他。可是,離去的步子快過追逐的步子,一眨眼就成了門裡門外的兩雙腳。
門裡留下的是一個猝然止步而又悵然若失的米小諾。
門外,夏日熾熱的大街上,熱浪襲來,轉眼就溼了衣身。顧成望煩悶地解開粒粒扭扣,依然是悶得出奇,悶得發慌,心口的那塊大石頭沉甸甸地壓在那兒,壓得他見不得一絲絲的涼意。
塑在門邊的米小諾還在一字一句地品味著顧成望莫名其妙的問話,這些問話怎麼那麼地深有意味呢?是他有著她所不曾知曉的過去?還是他在懷疑她曾經的過去?
一直以來的疑問,一直以來的壓抑,一直以來的反常,令深陷糾結裡的米小諾鬱悶至極,煩悶至極,壓抑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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