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安睜大眼睛,“他雖然不會功夫,可有些子力氣,只怕傷著了姑娘和爺。”再說兔子急了還咬人了,更別說他這個五大三粗的老爺們兒了。
只想著,季皓軒趕緊開口,如從前一般,暗地裡處置了就算了,管他這麼多作甚。
卻沒有想到,季皓軒掃了德安一眼,道:“放了他。”
這下……德安不得不聽話了,自家伺候了十幾年的爺,自然是清楚的很,便鬆了綁,警告道:“你可別胡來,小心禍及家人。”
那漢子瞪大雙眼,氣呼呼的站著。
柔嘉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他身上穿著粗布麻衫,褲腿處還沾染著些泥土,鞋子也有些泛白,個子不高,但是很壯實,瞧他那模樣,也知道,大概是個有力氣的莊稼漢子。又聽他一口南方口音,便知道是沒有去過北方的。
季皓軒胡鬧的很,卻只在京城胡鬧,不是他沒有本事在別的地方鬧,而是他壓根兒就沒有出過京城,便是出去,也都是隨聖駕一同,哪裡能胡鬧的。
因此,柔嘉才覺得有些不解。
“適才聽你說,我家……夫君做了些不得體的事情,只你口口聲聲的說道,倒是也不知是哪家姑娘……”她面『色』柔和,語氣緩慢,“總要知道是否真有此事?
那漢子,卻無論如何也不開口,只抿著嘴,卻又不去回柔嘉的話。
柔嘉見他不語,只說道:“你若是不說話,便是作假了,若是作假,你先是傷了我家夫君,適才又出言辱罵,到底不妥,到了衙門,免不了一頓板子。”當然,她會不會把他送衙門去就是另外一說了。
只聽那漢子咬牙切齒的聲音,怒視了一眼季皓軒。
季皓軒心裡窩著火,這刁民……要是再看一眼,他就挖了他的眼睛。很是虎落平陽被犬欺,這一個平頭老百姓居然就敢如此瞪自己。
“你只管說清楚,若是真有此事,我會為你做主的。”柔嘉繼續勸道,只是那漢子依然不開口。
柔嘉只好嘆了一口氣說道:“你不說,那便算了。我只送你去見官,卻不會罰你。日後,你不可再來尋釁滋事,也不可背地裡說些渾話。”
說完,便讓下面的人帶了他下去。
那漢子似有不甘,走了兩步,有立馬回過頭,對著柔嘉道:“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你和他是不一樣的人,我只會詛咒他,不會詛咒你,我今生報不了仇,來世,來世,來世定然也要為……為她報仇的。”他最後幾個字說的很小聲。
季皓軒當下氣的站起來,他最近和柔嘉兩個和好了,諸事順利,心情舒暢,可到底還是害怕的,他自知自己往日裡混蛋了些,只自欺欺人的說,往事如煙,隨風而去,今日這刁民竟然敢明明白白的說出來,他與柔嘉是不一樣,這刁民,找死。“再胡說一句,要你的命。”
季皓軒一起身,柔嘉便立馬拉住他的手,道:“你發什麼火?”只把他按在椅子上,見他真的氣的厲害,兩眼惡狠狠的盯著那漢子,似是要吃人一般。“你這副模樣,難不成是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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