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為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昨天晚上雖然動靜不是很大,可他還是隱約知道,是季皓軒從外面帶了人回來了,他當時沒有想的多了,現在想了想,難不成是那個男人在外面招惹了桃花回來。
真是,他才安分幾天,居然就這麼……虧得姐姐這些日子還對他那麼好。
他心裡雖然不平,卻也沒有魯莽的衝過去,他相信柔嘉,柔嘉自來都不是個願意受委屈的主兒,更何況季皓軒原本就是有前科的人。
此次若是再犯,只怕姐姐會立馬斷了與他的關係。
楚韻館。
德安瞧著柔嘉和季皓軒,季皓軒對他示意,立馬領了人去把關在柴房裡的人帶來。
那漢子也不知道是想通了還是別的緣由,一路上只沉默不說話,德安在旁邊道:“你這小子,等會兒要是『亂』說一句話,拔了你的舌頭餵狗。”
那漢子只當沒有聽見,德安只當他是害怕了,便抬手接上他的下巴,領著他去了楚韻館。
自是不能再裡屋審問,便帶到了廳堂,柔嘉和季皓軒分別坐在上頭,德安領了人過來,退了一把漢子,“還不見過爺和夫人。”
那漢子抬頭瞧了一眼季皓軒,眼『露』兇光,恨不得衝過去,可是又看看旁邊的柔嘉,見她面『色』柔和,一身粉『色』的裝束,上面繡著他不知道叫什麼名兒的花草,好看的緊,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女子,頓時低下頭,不說話。
德安被他這副模樣氣著了,但是又不敢當著柔嘉的面兒表現出來,只催促道:“說話。”
季皓軒眯著眼睛,道:“昨晚,爺醉了,倒是沒有怎麼聽清你說的話,你倒是說說,爺如何搶佔民女,可有憑證?”
那漢子一聽這話,似是被激怒一般,紅著眼睛要衝過去,不過他旁邊站著德安,哪裡能讓他得逞,只一腳就把他踹倒在地上,壓著他的背脊,狠狠道:“不識好歹,好聲好氣與你說話,你倒是拿腔作調的。還敢衝撞爺和姑娘……”
“你……你……你不得好死。”那漢子被踹的疼了,但是兩隻眼睛依然狠狠的盯著季皓軒,只恨他自己沒有能耐,竟無法報仇。“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這恨意倒不是一般的深了,柔嘉淡淡掃了一眼旁邊坐著的季皓軒,季皓軒眉目一沉,臉『色』倒是有些不順,“瞧我做什麼,我都說了沒有。”
“你們這些……這些有點兒錢便傷人害命的富貴公子哥兒,根本就不把我們這些人當作人,你只怕是早就忘得一乾二淨了。”
看來是真有此事。
柔嘉心裡有些膈應,不過想著必是往日裡季皓軒的所作所為,只說道:“你只把事情說出來。若是……若是真有此事。我們便想著如何彌補。”
那漢子冷笑一聲,卻對著柔嘉,倒是沒有怎麼說狠話,側過頭,不發一語。
這下倒是奇怪了,柔嘉心中疑『惑』,這漢子真是有些怪,他如何只怪季皓軒,而不怪自己,自己適才說的話,到底有些輕視他們的意思,卻半點兒回嘴都沒有。
“鬆了他。”
“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