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譯,你什麼條件你是不是不清楚?居然還有你當舔狗的一天。”
最後,俞致川對褚譯同意離婚的決定性因素表示了無比的不解。
“就這,能威脅到你?帝都路邊三歲小孩都不會信。”俞致川搖著頭,“我不是說你會去做那種強迫誰的事,我就打個比方,就算真做了,以叔叔那人脈,這事都不用壓,根本不可能起得來!”
“別扯遠了!褚家世代清正,從不做官場勾結的事。”
“我知道我知道。叔叔在固戍區當權半輩子,口碑是全國人民有目共睹的。不過老人家當初的部下現在哪個部門的沒有?就憑著老人家的提攜,也不可能眼睜睜讓褚家的獨子受這種誣陷。”
雪茄在煙灰缸的邊緣輕滾,堆積的煙灰落進去。
褚譯搖頭,“問題不在我這裡,我對這種新聞沒什麼所謂。她不行。”
俞致川聞言挑眉。
“也是,就前幾年你剛回國的時候,那花邊新聞沒斷過。你冷著不回應,過一段時間人家就覺得沒意思了。”俞致川說,“你這是不想龍小姐被人議論。”
褚譯緩緩吐出一口煙,“她年紀小,涉事太淺,以為爆出來人們就會把矛頭朝向我,卻忘了‘受害者有罪論’她能不能承受得起。”
俞致川嘖嘖兩聲。
“可怕,可怕!愛情果然使人盲目。還好我不追求這東西。”
褚譯的眼瞼因醉酒而微微泛紅。
“話別說太早。”
最近褚譯的辦公室都沒有人,只在偶爾早起能看到保潔阿姨在清理地毯。晚上從公司回來也是,他的辦公室總暗著。
周宴從她在股東大會上使用表決權時就知道她和褚譯離婚了,他本來就不是多話的人,加上她和褚譯結婚實在突然,就算離了也不是什麼需要大驚小怪的事情。再看她心情也沒有很差,只是又開始整天待在公司裡。
韓敏兒和母親出國遊玩了,周宴沒有時間,但交出了自己的卡給韓敏兒。
不用在公司裡和韓敏兒虛偽交際,龍雪意也樂得自在。
帝都的科技峰會邀請函遞到了言明,一共兩張,受邀人是她和周宴。兩人一致覺得這是難得的機會,都決定去參加,只是不同行,各自開車。
天底下就沒有更巧的事,龍雪意在峰會上又被許久未見的俞致川盯上了。
言明雖是受邀前來,卻不是能上臺分享經驗的級別,俞式集團就不一樣了,這種峰會主辦方一定會邀請俞致川上臺講兩句。
他在臺上朝龍雪意使眼色,準確來說是一個極具流氓氣質的ink。龍雪意轉而去看主持人,選擇性無視他。
周宴再怎麼和她分頭行動,主辦方安排的位置也是挨著的,他看一眼俞致川又看一眼身旁的人,有些疑惑,“你和俞式集團的俞總認識?”
龍雪意頭也不側,專心看主持人用定型膏碾成一股股的大背頭。
“不認識。”
俞致川還在看她,嘴角多了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總之看著不像什麼好人。
“他一直盯著你看。”
周宴以為龍雪意在專心聽主持人拍俞致川的馬屁,沒看到這茬,於是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