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病。”
“...”
周宴眨了眨眼,他很少聽到龍雪意罵人。
臺上的俞致川聽不清兩人在講什麼,他在想,這小妞性子真倔!阿譯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她?夠他喝一壺的...
只是人現在正忙著滿世界飛呢,看他那天晚上喝醉的樣子,也不知道一個人在異國他鄉,晚上睡不睡得著覺。
想到這裡,雖然知道不應該,還是有些幸災樂禍。那麼冷情的一個人,身邊多少女人往上貼。家世好的、相貌好的、學識好的、以上樣樣都好的,幾隻手數不過來。
他還以為褚譯這輩子不會在感情上栽跟頭,沒想到他談感情跟搞事業一樣,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圈子裡出了名的規矩人搖身一變,嘿!舔狗一個!
要想不笑出聲來,得花不少氣力去忍。
下臺之後,他想當然要再去會一會這小姑娘,不曾想她像是有所感應,溜得很快。不過兩人的腿長可不是一個量級,俞致川最終在停車場堵到了龍雪意。
龍雪意正去拉車門,俞致川反手給她拍上。
“你幹什麼?”
有了上一次不愉快的會面,這一次她幹脆連稱呼都省下了,心底篤定了他沒正事。
“這才多久,不認識了?褚太太記性不怎麼樣啊!這點得好好跟你先生學學,阿譯可是有過目不忘的本事。”
龍雪意深吸一口氣,“俞總,請問您找我有事嗎?”
“沒什麼事,阿譯不在國內,我替朋友照顧一下太太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兒。”
他出國了,難怪最近沒在辦公室看見他。
“我們離婚了,褚譯沒告訴你嗎?”
俞致川故作驚訝,“是麼,為什麼?是你要離還是阿譯要離。”
“俞總,這是私人的事情,你沒必要連打聽得這麼清楚。”
見她又想去拉駕駛室的門,俞致川索性整個人直接靠在了車門上。
“私事怎麼了?我跟阿譯是朋友,那跟你也算半個朋友。這麼注重隱私啊?”
龍雪意走不了,也不想跟他搭話,索性站在他邊上禁言。
她不是能跟不熟悉的男人開玩笑的那種女人,其實俞致川知道。但就是忍不住想逗逗她。
此刻看人一幅受了欺負又不敢得罪他的樣子,總覺得阿譯要是知道了得找他算賬。
收起閑散的做派,離開她的車門,換了正經的語氣,“龍小姐,你知不知道你公公退休之前是做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