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琰嘴角一抽:剛剛她不過是小小地冒犯了一下侍童,特麼的她就是“心直口快”怎麼了?用得著這麼快就報複回來嗎?
這時流沙開口道:“這也不是現在就必須要做的事情。”
侍童有些驚訝地看著他,然後,緩緩地咧開嘴角,笑:“是。”
流沙看著譚琰,嘆息了一聲,快步走上前去,拉著她的手就往屋外走去。
侍童同時笑道:“譚琰姑娘,若是想要解開你身上的味道,最好不要掙紮哦——不管什麼時候。”
不知道為什麼,侍童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聲音都很正常,但聽在譚琰的耳中,卻讓她有種全身寒毛都豎起來的感覺。
這難道就是變態的最高境界?
只是人家侍童既然這麼說了,譚琰也不好反抗,只能被流沙拉著,一直走到走廊的轉角。
那是一個設計很巧妙的地方,從外面根本看不到裡面,但是在拐角處的人,可以聽到並且隱約看見外面的人。
流沙一直帶著譚琰走到拐角處,之後就一直低著頭站著。
譚琰眨了眨眼睛,一時間沒弄明白這家夥究竟想幹什麼,難道就這樣站著,她身上那亂七八糟的東西就能消失嗎?
這個時候,流沙並沒有放開譚琰的手。
譚琰覺得稍微有點不舒服,剛想動動手讓他放手,卻忽然被流沙一把拉著推到牆上,就在她反應過來想要抬腳反擊的時候,卻被流沙單手捏著下巴,就這麼直沖沖地吻了上來。
臥槽!
臥了個大槽!
流沙這家夥想要犯上作亂嗎!
譚琰瞪著眼睛,微微抬起的腳被流沙以一種巧妙的弧度擠開,流沙的下半身就這麼直直地貼著譚琰的腿,即使隔著冬天厚厚的衣服,也讓譚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感受著嘴唇上流連的、帶著極強壓迫性的溫熱觸感,譚琰在回過神之後,深吸一口氣,咬緊牙關,注意力就放在了流沙制住他的另一邊手上。
為了防止譚琰扭頭,流沙的左手壓制著她的下巴,僅僅用右手控制著譚琰的兩隻手,力氣很大,譚琰覺得自己的手腕一定會出現青紫的痕跡。
只是就是這樣的壓制,正好讓譚琰找到了可趁之機。
流沙感覺到譚琰的抗拒,眼中一閃而過一絲晦暗的情緒,只是他並沒有就此罷休,雖然譚琰並沒有張開嘴,甚至就連在最開始震驚的時候也沒有給他可趁之機,但流沙有自己的辦法。
他只是在譚琰的嘴唇上一點一點地用力舔舐,那模樣,不帶有任何猥褻的成分,卻帶著一點點膜拜、一點點深情、還有一點點欣喜和激動,以及,被深深隱藏的、求而不得的痛苦。
咬破自己的舌尖之後,確定自己的血已經能夠被譚琰吃進嘴裡,流沙勾著嘴角,悄悄放鬆了對譚琰的壓制。
然後,他在譚琰深吸一口氣準備驟然發力的時候,一下子放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