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嚇沒了。”白岸洲沒好氣,眼看著怒氣值回升中,剛才他正掏傢伙呢,差點沒『尿』褲子裡。
“嘿嘿呵呵。”雲肖往他身上倒,白岸洲頗不留情地把他顛開,少來這套。雲肖再倒,兩手抱住,抬頭湊上去想親他下巴,白岸洲往一邊一讓,雲肖就沒親到。
沒親到雲肖也不鬆手,“對不起。”
“你你對不起什麼了?一條一條。”
“……”
“你倒好啊,一聲不響地就跑了。”白岸洲聲音是沒有起伏的,但是的話聽在雲肖耳裡就特別嚴肅了,“你以為演唱會上我那真是跟你鬧著玩呢?結果前前後後你連電話都沒一個。我擔心你,讓你回去,你也整個是當耳邊風。你現在心裡頭還有我嗎?”
當然有,可是雲肖這會有點不敢接爸的話,然後白岸洲就了句重話:“真心餵狗了。”
車裡頂燈亮著,兩個饒姿勢是不看對方,隻眼神在前擋風玻璃裡模糊地對視。
斜前方驛站走廊裡的燈泡此時亮了一盞,能看見兩位司機師傅拉開門已經進了宿舍。
擋風玻璃上一點一點的雪粒打在上面發出細微的響聲。
然後有個堅定的聲音用力反駁:“沒餵狗。”
白岸洲不置可否,把帶血的紙巾丟在垃圾桶裡,開門下車,他得先去把生理問題給解決了,“你老實待著。”車裡暖和,加溼器還在噴,空氣也不像外面那麼幹冷。
“沒聽見嗎?”
“哦。”雲肖趕緊應他,從擋風玻璃上看到爸是一副回來再跟他好好算漳表情。他答應地挺好的,但是人前腳走,他後跟就也跟著下車了,非常欠揍地偷偷『摸』『摸』地又跟上去了。
於是安靜的凌晨裡又聽到了男人被驚到的那種叫聲,然後就是帶零鼻音的嘻嘻嘻嘿嘿嘿的笑聲了,雲肖從後面抱住了爸並一把抓住了他剛暴『露』在冷風裡的熱乎乎的寶貝。白岸洲被冰得頓時就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終於是接連不斷地也笑出聲來,被氣樂了,徹底被折騰服了,他是拿哭包子沒辦法了。
“你頭不疼了?”
“疼。”
“疼還不放手,快回車上去,你這麼抓著,我怎麼『尿』?”
<d狗屁。”白岸洲髒話都出來了。
“嘻嘻嘻,我給你捂捂。”雲肖抱著人不放手,“爸你穿這樣冷不冷啊?”
白岸洲感受著雪粒落在自家二弟身上的感覺,連連地嘆氣,最後只能就那麼將就著將剩下的『尿』完了。
“還不放手?”
“都y了,我給你弄出來。”
“嘶!!”
幾分鐘以後徹底解決完了生理問題,雲肖就像個尾巴似的,擺來擺去地拖在爸身後一起擺進了驛站。
驛站的房間本就緊張,條件也非常有限。不過白岸洲這次雖然來得急,但是各種物質裝備準備地可非常專業,專門用了一輛大切做『奶』媽車,雙人睡袋這種自然也是不在話下。
上鋪的嚮導大叔醒過,和白岸洲打了個照面,又轉身睡了。下鋪兩個人臉對臉躺在大睡袋裡,講話都是氣音耳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