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一地玩命地作我,是不是給你時候報仇呢?”
“呵呵,你也知道你那會對我不好啊。”
“可你那時候確實熊啊,招人煩。”
雲肖將腦袋往上拱進爸頸窩裡用力頂了他兩下,又把腿騎他肚子上,“我煩你?那你有沒有想過我為什麼不去煩別人呢?”
是啊,那時候白岸洲也覺得挺奇怪的,好像雲肖對他莫名其妙就懷有一種很強烈的感情。
“爸,你還記得咱兩一起看過的講平行空間的電影嗎?”
“哪部?彗星那個?”兩個人看過的相關科幻驚悚題材的電影不止一部,雲肖對這種型別的電影很喜歡。
“爸,你相信這宇宙中有另外的你嗎?”
“除非我親眼所見。”
“如果我我來自另外一個時空,你會相信嗎?”
“那麼這個時空裡的你到哪裡去了?像《彗星來的那一夜》裡那樣被你給幹掉了?”白岸洲顯然是不信的。到了他這個年紀的人,三觀早就成型了,除非經歷巨大的打擊或變動,否則某些基本觀點是很難輕易改變的。
“沒有,和那個不完全一樣,我算是重生。”
雲肖以前——特別是爸對他“不好”的那幾年——也不是沒有設想過在將來某一和爸起自己是重生的人時的情景,料想爸就是個平淡無奇的反應,大概還會懷疑他腦子雍毛』病了,只是雲肖有點沒想到真到了這個時候自己也已經是一副談論氣的無所謂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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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演唱會上才會多次提到重生?”白岸洲心道如果真的是這樣就好了。
他在這之前,從演唱會現場第一次聽雲肖這個詞的時候開始,就一直認為雲肖反覆幾次提重生這個字眼是因為爆炸受傷這件事在雲肖心裡留下了深刻的傷痕,是比他以為的還要嚴重得多的陰影。他為當時沒能一直陪伴左右而反覆後悔,更為沒能及時發現這個事實而自責。這也是他今晚追上雲肖時沒捨得真的發火的原因,他覺得雲肖確實需要一種任『性』的釋放。而選擇可可西里,大概和雲肖那次去薩城錄節目的經歷有關,是早就定下的一個目標。
“對啊。還記得剛開始那會嗎,我知道你所有的喜好,你不還老追著問我原因嗎?”
“嗯,這樣確實也解釋地通。”
“對啊,因為上輩子就認識你啦。”雲肖笑著去親爸,“就一直一直很愛你啊。”
“原來是這樣啊。”白岸洲無聲地笑了,順勢把人摟緊了,『揉』雲肖的腦袋。
“你不信啊?”雲肖也笑。
“這都不重要。”
“那什麼重要?”
“我不管你從哪來,反正我要你以後都不準離開,懂了嗎?”
“懂了。”
“真的懂了?”
雲肖想了一下,點零頭:“嗯。”
白岸洲睏意甚濃,一副隨時要睡著的樣子了。誰知過了一會,他又輕聲耳語道:“演唱會很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