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合歡宗的人果然這般狡詐!”
“我渡的情劫,你們無情道的人不是擅長殺妻證道嗎?只要把我殺了就好,我怎麼知曉他這般沒有定力,你若要我負責,怎麼,難道我渡失敗的情劫,你要我一個個都負責不可......”
男子道:“那又有可不可?”
這話一落,不僅那話題中的女子,就連寧清然都對此震驚住了。
不過,那女子思緒了片刻,很快就古怪道:“你不應該殺了我為你的徒弟證道?”
“我們是無情道,又不是絕情道。”
後面那二人說什麼,其實寧清然已經有些聽不清了,他的腦中古怪地想起來那男子的那句話,而後連忙把心中那可怕的念頭趕走。
寧清然連忙逃離那個可怕的地方,連忙驅散那可怕的念頭。
太荒謬了,太荒謬了。
他怎麼能這麼想。
接下來,走到了何處,寧清然也不知曉,只知道自己的心都麻木了起來,直至一人呼喚他的名字,寧清然才回過神來。
裴雋帶著幾分疑惑問:“寧清然?”
見寧清然轉過身,裴雋心中的猜疑又越發大,又不可置信地問道:“寧清然?”
寧清然道:“是我。”
他著實有些不敢認眼前這人是寧清然。
可擁有這般容貌的人,好似除了寧清然外,他便再也找不見另一人了。
只是......
眼前的人擁有著一頭短發,身上的衣服倒是與他們的相差無疑,像是傅樾慣常的風格。
只是那張臉不複之前的憔悴,反而格外清冷明麗。
縱使隔了幾十年,這張臉在他記憶中還是格外清晰。
裴雋的目光,落在寧清然那耳朵旁,目光忽地一閃,他向前走著,疑惑道:“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謝宴之瞧見裴雋又欲起了花心調戲的模樣,攔住裴雋,沉聲道:“裴雋。”
裴雋安慰道:“你就在我身邊,還怕什麼?”
雖然這安慰看起來並不起半分作用。
寧清然瞧見這二人相處,此刻終於想起來了零星一點劇情的事情。
這劇情……現如今看起來已經崩塌的不能崩塌了。
寧清然正疑惑著裴雋想要問什麼,就見裴雋伸手觸控上了他的耳朵。
寧清然忙向後躲著,他可忘不了謝宴之那仇恨他的眼神,趕忙道:“你別亂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