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畫僵在原地,心有一瞬間幾乎停下,又重重在胸膛中跳動起來。
他在幹什麼?
比起喝酒,主動親喻景言……
洛白畫幾乎立刻就拾回了理智,想要挪開距離。
但捕獵者怎麼會允許到手的獵物跑掉。
喻景言眸色一深,扶在洛白畫腰上的那隻手轉而擋在他的腦後,直接將洛白畫半推進了自己懷中。
唇追過去,重重碾過一下。
晚風攜帶著溫暖又曖昧的因子,太讓人暈眩。
喻景言忘記了分寸,眼睫沉沉垂下,加重了喘息間的掠奪,妄圖撬開洛白畫的唇齒。
被親過的地方像有熱浪襲來,洛白畫産生了種要化掉的錯覺。
他用力推喻景言,終於將二人的唇錯開一點距離,輕顫著抗拒:“等等,人太多……”
喻景言頓住,用目光描摹了面前的少年一圈。
眼尾泛粉,眸含水色。
他手指深陷進洛白畫柔軟的黑發中,喉結滾動一下,帶著喑啞“嗯”了一聲。
然後一點點松開洛白畫,在腦海中反複重複。
忍住。
不能讓老婆這種漂亮的樣子被其他人看到。
現在不能親。
回去親爆。
一直把這幾句話重複唸了三遍,喻景言才冷靜下來。
洛白畫早就轉回身,強裝著平淡說:“親了,可以下一輪了吧。”
蘇然逸一個男朋友就坐在身邊的都看得牙酸,佩服地點點頭:“下一輪吧,再看你們,觀眾會嗑暈過去。”
這句話沒錯,彈幕已經發瘋到糊成一片了。
洛白畫垂著眼簾,不看其他人,也不看鏡頭,熱著指尖把牌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