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你是小狗。”喻景言指了指自己的唇,“親吧,不然過會兒喝醉了我拉不住你。”
“節目組,任務沒有時間限制嗎?”秦方銳煽風點火,“他們一直在拖拉。”
阮離清了清嗓:“倒計時吧,十——九——”
洛白畫臉熱到有些恍惚,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為什麼不是你親?”
周圍人開始喊:“八——七——”
“我內斂。”喻景言笑。
“六——五——”
洛白畫放在桌下的那隻手攥緊了衣服布料:“你瞎說。”
“四——三——”
喻景言眼底多了幾分恣意妄為:“我就是想要你主動,一次都不行嗎?”
“二——”
洛白畫飛快眨了兩下眼睛,柔軟的睫毛像蝴蝶振翅,似乎沾染了眼中彌漫的水霧。
“一!”
阮離按住在一旁要叫停的阮鶴,又拖延了一句:“喝酒吧,時間都到——”
他一句話還沒說完。
洛白畫就緊閉上眼睛,向喻景言的唇邊湊過去。
周圍倏然安靜下來,一個個瞪圓眼睛看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
不是,洛白畫不是討厭喻景言嗎?
“姓喻的怎麼騙的?”阮鶴給了自己兩拳,懷疑是不是幻視了,“這是真實發生的嗎?”
“噓!”阮離一把捂住阮鶴的嘴,抓過一盤瓜子準備嗑。
另一邊。
洛白畫其實沒有親到喻景言。
他沒經驗,沒偏頭,還沒等親到,鼻樑就撞到了喻景言的鼻尖上。
這一下,把他驟然從暈沉的氛圍中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