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上天發善,給了他們冷卻時間,後面連續三輪遊戲,他和喻景言都沒抽到國王牌,也沒被指令。
再一輪,喬葉碰巧指中了讓阮離和阮鶴做親密舉動。
阮離差點吐出來,阮鶴直接拿起酒瓶就灌自己,周圍人笑成一片。
洛白畫正要彎唇角,手指忽然被碰了一下。
是喻景言在勾他的指節。
對方還沒說什麼,洛白畫就已經開始臉熱了。
他不自在地挪了一下手,轉過頭:“你做什麼?”
挪走的手又被戴著銀戒的手指勾回來,觸碰時略有癢意,像細小電流流過。
“我在想,”喻景言嗓音很低,聽起來柔和又撩人,“你剛才說人太多,不能親,那隻剩我們兩個的時候,能親嗎?”
洛白畫微張開唇,一句“不能”到了嘴邊。
喻景言卻笑起來,藉著遮擋蹭吻了一下洛白畫的唇角:“你別回答了,就算不能我也要親。”
他說著,翻過手掌,將手指擠進了洛白畫的指縫之間,親暱相扣。
洛白畫:……
都決定了,還問他幹什麼?
他有點羞惱地用被牽住的那隻手,帶起喻景言的手打了對方一下。
聽到喻景言帶著笑意和毫不掩飾的愉悅的一聲“寶寶我疼”後,又無計可施的收回手。
沒法揍,一揍就爽:)。
阮鶴和阮離的酒喝完了,新一輪遊戲開始。
洛白畫想抽出手去抽撲克牌,喻景言卻不放手。
幾秒後。
他板著臉,紅著耳垂,用另一隻手抽了自己的撲克牌。
桌下,兩隻手十指相扣,第一次誰都沒了要抽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