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陽渡道:“閉嘴,老東西,你不說話沒有人會把你當成是……”
濮陽渡話還沒說完就被言豐用禁言術堵住了嘴,他一路氣鼓鼓地去到比試現場,夜行舟安慰他說:“言豐族長雖然嘴上不說,但總歸是心疼你的,不然也不會為了你成全你表妹和子瑜。”
濮陽渡哀怨地看著他,像是在抱怨他幫著言豐說話。
一直到比試快要看開始言豐才解開了濮陽渡身上的禁言術。
先前比試,子獻沒少在濮陽渡這兒吃虧,現在看著自家妹子因為濮陽渡變得滿頭白發,還變作了男人的模樣,就對濮陽渡更加不滿了。
子獻看著濮陽渡惡狠狠地警告道:“神蛇渡,你害我妹子變成這副模樣,我定要向你討回來。”
子瑜解釋說:“你誤會了兄長,我是太想和雙玉在一起才願意救他的,跟誰都沒關系。”
一聽這話言雙玉就別開眼假裝不關自己的事,原本她也覺得和子瑜的事太過荒唐,可是自從子瑜使招魂術為濮陽渡招魂之後,從頭到腳都變了。
子瑜的男相特受言雙玉待見,尤其是她滿頭的鶴發,美豔至極,就算不是言豐吩咐,她也願意成日跟男相的子瑜待在一處。
子獻心頭仍有一團火,道:“我不管,若不是神蛇渡自作孽,你又怎會把自己弄成這副樣子?我今日必要收拾他一頓。”
濮陽渡不屑道:“手下敗將還敢叫囂,想讓收拾我,只怕你沒這個本事。”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子獻道,“你會為你小瞧我而付出代價的。”
濮陽渡還想繼續跟子獻拌兩句嘴,被夜行舟攔住了。
夜行舟湊到他耳邊說:“渡,你穩重些。”
濮陽渡也放低了聲音說:“是,以前我獨身一人,不必在意其他,現在你我一處,我得顧著你的意思才是。”
夜行舟難為情道:“倒也不是這個原因。”
濮陽渡笑說:“管他什麼原因,反正我聽你的。”
比試開始,濮陽渡順順利利地就贏了天山兩場,看著倒在地上站不起來的天山九尾狐,濮陽渡狂妄道:“你們天山是找不出什麼出類拔萃的靈狐了嗎?居然讓你帶著這樣的蹩腳功夫的上場。”
靈狐看著濮陽渡,憤恨道:“你……”
“你什麼你?”濮陽渡道,“要麼起來,要麼下去。”
靈狐下場之後,子獻面色嚴肅地走上擂臺,眼裡全是怒意,恨不得將濮陽渡剝皮抽筋。
之前子獻屢次敗給濮陽渡,濮陽渡從不覺得子獻能在他手上過得了三個回合,所以他仍然不屑。
可是子獻就跟變個人似的,靈力今非昔比,霸道非常,再加上他對濮陽渡的怨,下手變得更重,濮陽渡僥幸才躲過了子獻的攻勢。
濮陽渡震驚地看著子獻,他從沒想過有一天會在跟子獻交手的時候吃虧,可是他的身體就像不聽使喚了一樣,被子獻打中之後,就怎麼也逃不過子獻的攻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