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獻得意地揉了揉鼻子,道:“神蛇渡,你不是自詡神族很了不起嗎?現在卻是我的手下敗將,你服不服輸?”
濮陽渡從地上緩緩爬起來,道:“我神蛇渡這輩子最不會的就是認輸,有種再來。”
“好,我就算你有種。”子獻再一次打中濮陽渡,濮陽渡吐了一口血,當他要彙聚神力比試的時候,身體裡就像有一條鎖鏈阻止了他。
見濮陽渡吐血,夜行舟擔憂地站起身,想去擂臺帶濮陽渡下來,但是濮陽渡仍然不肯服輸,再一次站起來,道:“你就只有這點能耐嗎?”
子獻道:“我看你是不撞南牆不流落淚。”
說完子獻就將靈力彙聚在掌心,想一掌把他打得心服口服,濮陽渡每次被他打中都會摔倒,但立馬就會不服輸地站起來。
“不知死活。”子獻再次將大半的靈力彙聚掌心,打算一次擊敗濮陽渡。
子獻手上的動作被夜行舟看得清清楚楚,眼看著子獻就要出手,夜行舟飛快地擋在濮陽渡面前。
子獻見狀連忙收手,一股強勁吹過他的臉側。
子獻不悅道:“你讓開。”
夜行舟慍怒道:“比試向開講究點到為止,可你方才將大半的靈力彙聚掌心,到底意欲何為?”
“他若是不敵,大可認輸,我便不會再出手,是他自己偏要逞強,怪不著我,比武場上總要分出個輸贏,”子獻冷笑一聲道,“難不成你以為我們是在比武場過家家?”
夜行舟慍怒道:“你……”
旁觀的狐貍跟著起鬨道:“就是,打不過就認輸嘛,何必逞強呢?”
夜行舟握緊拳頭,道:“我替他比。”
子獻冷笑一聲:“你替他比?你拿什麼來替他比?”
“誰說比試就只能比功夫?文武雙全才是強者,”夜行舟道,“論文試,你未必就能贏我。”
子獻道:“只可惜現在不是舞文弄墨的時候……”
還不等子獻把話說完,濮陽渡就開口說:“哎不比了不比了,每回都是說些一樣的話,一點新意都沒有,無聊透了,沒意思沒意思。”
說完濮陽渡就拉著夜行舟離開,走下擂臺,夜行舟聽到了圍觀的靈狐笑話濮陽渡,還有些在一旁竊竊私語,估摸著也是在笑話濮陽渡在擂臺上吃了虧。
夜行舟看著濮陽渡的臉,心頭頓時一空,濮陽渡這麼高傲的一個人,居然甘心受這樣的氣。
若不是他不顧一切地去到地府救自己,他也不至於會像現在一樣受人恥笑。
以濮陽渡先前的實力,最差的結果也就是和天山的狐貍不分伯仲,絕不會像現在一樣吃了虧丟了人。
夜行舟知道濮陽渡心裡難受,可又不知該如何開口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