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大部分厭勝之術都是避凶趨吉,但也有不少借制壓厭勝來壞事作祟的。
倒也蹊蹺,最近半旬來,山桂宗出了不少怪事,有女弟子突然染上疾病的,更有甚者橫死屋內的。
整件事弄得人心惶惶,山桂宗如今更是成了一座無人之宗。
徐山長起身說道:“事情周松都跟我說過了,麻煩老宗主帶我去出事的弟子房間吧。”
老宗主點頭,帶著徐成逸和周松來到一個女弟子的房間。
徐成逸跨過門檻,就感受到撲面而來的陰涼氣息。
“這個弟子是突然之間染上了疾病?”徐成逸驟著眉頭說道。
老宗主點頭解釋道:“沒錯,就是一夜之間臉色變得蒼白無比,雙目空洞,至於別的狀況到也沒有。”
“這弟子自己也去找過丹醫,丹醫也查不出來是什麼毛病。”
徐成逸暗自思忖,說道:“的確可能是木工厭勝的手法,不過這種手法在百家之中只有一家精通,可那一家早在數十年前就銷聲匿了。”
徐山長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屋內梁楣下。向梁楣遞上一拳,橫樑炸裂,木屑四處飛散,一張畫也從梁楣上徐徐落下。
周松撿起畫卷,上面畫的是一隻凶神惡煞的白虎。
徐山長解釋道:“將一張畫有白虎的畫像,頭部向內藏在梁楣上,居住者就會招惹是非,而女主人則會多疾病。”
之後,又來到幾個弟子的房屋內,在一間屋子的正樑頭處找到了一塊破瓦和一把斷鋸。
也有在一間房子內的於柱內找到一張披頭散髮的女鬼圖。
三人回到祖師堂後,徐山長將找到的木工厭勝之物收入方寸物,笑著說道:“老宗主,事情已經解決,大可不用擔心這些事情再次發生了。”
老宗主點頭,愣了愣,疑惑的問道:“徐山長,你怎麼會……”
徐山長笑著搖頭,最後平淡說道:“這些厭勝之術都是最基礎的,古籍上都有,只對修為低的和普通人有用。”
“想知道不難,想做到也不難。所以可以肯定不是我心裡所想的那個流派乾的了,至少也能證明他們早就消失在這世上了。”
徐山長說完後,三人再閒聊了一會便散了,徐山長和周松延著山路下山。
周松走在路上,一臉崇拜的望著徐成逸,“先生,你快說說你還有什麼不會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