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山長呵呵冷笑,“你小子平常多翻翻書今天也就不至於找來我了。”
周松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又問道:“先生,那些木工厭勝之物你帶回去打算用來嘛?”
徐山長瞪了一眼周松,“我能幹嘛?難不成還害人家?”
周松撓頭笑道:“不會,不會,先生可是大善人。”
徐山長說道:“木工厭勝之物一旦被毀,施術之人便會引火上身,我們雖然找不到這人,卻還是能讓這人吃點苦頭的。”
周松點頭,轉頭又看向山桂宗,搖頭嘆道:“小宗門就是小宗門,本來就不起眼,這下可好,一群慫包弟子全跑了,結果就只留下一個老宗主。”
徐山長笑容玩味,“是,到也不全是。”
次日清晨,入了冬天氣愈發寒冷。
周松抖擻抖擻身子,跑著往山上跑,山桂宗的弟子貌似還未回來。
徑直來到祖師堂,身後老宗主突然出現,周松嚇得往後一退,“老宗主,我落東西在這了。”
老宗主拿出一把刻有“學無止境”的戒尺遞給周松,“是這把戒尺吧?昨晚看你忘帶回去就幫你收好了。”
周松接過戒尺收入方寸物裡,道了聲謝後便往山下走去。
剛走幾步,周松突然回頭,詢問道:“老宗主沒事吧,我看你好像有點沒精打采的。”
老宗主幹裂發白的嘴唇勉強一笑,說道:“沒事,就是昨晚太擔心此事,就又去了弟子們的房間挨個看了一遍,最後一晚上沒睡。”
周松道了句“保重”就下山了,老宗主也無力的回到祖師堂,最後癱坐在主椅上。
徐山長在山下等候已久,見到下山的周松問道:“東西拿到了?”
周松揮了揮手裡的戒尺,“拿到了,但可惜老宗主身體欠恙。”
徐山長點頭,他袖中有許多竹牌,上面都是山長曾經記錄下的有意義的話。
其中有一塊竹牌如是寫。
自古雖有厭勝法,天生江水向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