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親如手足的兄弟,在這一顆事情的轉機已經不是輕而易舉兩句話就能解決。
當看到布條上的血字後,秀才仍舊堅信馬敬乾不可能通敵。
但如此刺眼的字眼是板上釘釘的事,他沉默了下來。
“說句不開心的話。過去,我一直相信在我的童年中伴我一直長大的人不會做出這等事情,秀才你也知道,他曾是多為明智的一個人,怎麼會這樣?我想至少那麼多人的叫喊能夠叫醒我們!”
這個時候的馬軍,他雖然憤怒,可多少還有些理智,在秀才漸漸無聲後,他也不再用惡劣的語氣與秀才交流。
遇上這樣的事,猶如晴天霹靂,尤其是發生在一個堪當雄震門柱的人身上,一切都像是在安排之中。
秀才將布條扯成了兩段扔在空中,他肯定地說道:“是有人要分裂我雄震,要麼是敬乾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他的話語明顯指向一個人,而這個人在那麼一瞬間中馬軍也懷疑過。
事到如今,自從岷城回來後,徐元也並沒有下過仁義莊,何來的罪?反觀敬乾以往來來回回去向不明,甚至一度有私逃之嫌疑。
種種跡象混雜心中,馬軍必然要有個決斷,在與秀才爭論無果後,他命人將徐元差來。
剛一入堂,就看到頭領與秀才二人眉色不展,他再往前幾步走去,見地上有兩段扯開的布條,拼湊在一起,忽然心中一樂。
“師爺,我問你,雄震翠玉茶莊你可知道?”
“嗯,知道啊,回來時我還從那帶回來了幾斤茶。怎麼…”
“出事了,還不是一般大,他們鬧事說馬敬乾是雄震的叛徒,與鐵戰的女兒有些瓜葛!”
徐元一聽,心頭一緊,這果然還是得靠帥旗依託,但沒想到這事才過了短短几天就成了這樣。
他倒吸一口涼氣,故作個惆悵,眉間一鎖,“誰說的?有什麼依據?”
這時候的秀才沒有插上一句話,他一邊在探看徐元的反應一邊再將地上布條拿起再做驗證。
“總之這回的麻煩有些突然,聽懷義說是雄震商派六勢力聚眾鬧事,還放火燒了翠玉茶莊!就是因為茶莊老闆扯了這個流言。”
既然烏蛇堂已經行動了,說明此事他們也很重視,如此的機會豈有不動的道理?可若是我在這個時候再將舊賬翻出難免也會引人注目。
徐元思來想去,微微閉上了眼睛搖搖頭,“事情並非空穴來風,還是謹慎對待!這仁義莊才拜過龍頭不久,肯定也會讓他們覺得,是我們莊上要徹底一頭扎入江湖事中,故此會引來六商派的不悅!”
“六商派有什麼資格這樣做?錢是我雄震出的,地盤是我仁義莊劃的!其中事理必有緣故,不然以他六勢力在雄震的地位也不可能引起眾民的恐慌吧?”
“頭領此言差矣!想想那六勢力商派將我等起勢喬家城知根知底,而且他們曾都為喬震效力!”
秀才越聽越覺得蹊蹺,若是六勢力商派將此流言散開,以仁義堂當初之盛望也不至於全城都能得到響應!再想敬乾所為或許已經被人當作個把柄而就此散開也不是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