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姐姐?”小姑娘瞪大了眼睛,驚訝道。
“對!”狐洱也解開自己頭上的黑紗笑著說道。
“你們的眼睛顏色也是這樣的?”小姑娘看了看曹子嬰有看了看長的極其像仙子的狐洱,疑問道。
“對啊!你是不是從落日城被拐來的啊!”狐洱看到了姑娘耳朵後面的太陽刺青,連忙將小姑娘拉到自己身邊,彎著腰詢問道。
“不記得了!只記得我在那樓裡一直學曲子,然後有一個人將我贖了出來,然後我們還沒走多遠,他就被一幫人帶走了,我自己逃跑,實在沒了力氣,便打算在唱一次,就……”姑娘嘆了口氣講道,竟然沒有哭泣,這讓曹子嬰覺得十分有趣,再加上還有師弟在,他也不敢問這種憋在心裡直癢癢的話。
“你怎麼不會哭啊?這種傷心事不是對於你這個年紀的女子……”狐洱看了一眼曹子嬰臉上的古怪,就知道他想說什麼,便直接問道。
“哭幹嘛?又沒什麼用!你們兩個這麼厲害,能不能教教我啊!我也沒什麼會的東西,不如我教這個像姐姐的哥哥,琵琶,這個像大叔的哥哥你教我那長繩如何?”姑娘搖了搖頭,直言道。
“呦!我們這才剛見面你就說這話?不怕你哥哥我做什麼腌臢事情?”曹子嬰眉毛一挑,一臉壞笑說道。
“你不會!有他呢!”小姑娘將自己亂髮整理了一下,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哈哈哈哈!我愛聽!我要學琵琶!子嬰你教她!哈哈哈哈!”狐洱坐在地上捧腹大笑,看著一臉吃癟曹子嬰說道。
“我……唉!搭把手!把這些東西處理了!”曹子嬰白了一眼狐洱,故意將姑娘的頭髮弄亂,說道。
“好嘞!師傅!”小姑娘也幫忙拖拽那已經漸涼的屍體,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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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們都待這麼長時間了!嚇死我了!柏溫兄弟!”蔣玉明坐在柏溫的床頭和柏溫聊了很久這才感嘆一聲說道。
“你是怎麼找到我們的?”敬長安坐在另一邊,看著這個沒有見過的男人,和柏溫一直稱兄道弟的,便等到兩個人喘氣的功夫,連忙詢問道。
“你就是敬長安吧!敬將軍吧!幸會幸會!我是太子親軍校尉!護送太子回國後,太子不放心便讓我前來祝您一臂之力!”蔣玉明這才看到旁邊有人,連忙起身行禮道。
“多個人多個力量!無奈柏校尉身體不好,耽誤了!”敬長安連忙回禮,他對雖然對太子沒什麼好感,其他和軍沾邊的人,一向都很尊重,況且看此人的走路姿勢以及呼吸,一下就知道這個人不是酒囊飯袋,武學應該還算不錯,能和不謂五五開吧!
“對了!太子也覺得這次被賊人抓了又放,太過於恥辱,決定拜託我們,將張貴抓回蓼國!”蔣玉明起身將門關上,這才小聲說道。
“抓回去?怎麼抓?這不是他們夏國的事情嗎?”柏溫一愣疑問道。
“對!噁心就在這裡!太子讓我們給他抓回來!”蔣玉明一臉愁容的說道。
“這不是胡鬧嗎?我們揹著……”柏溫還沒說,敬長安輕咳一聲,柏溫沒有說下去。
“莫非?還有別的任務?那我就不問了!”蔣玉明心知肚明,但他總不能明說聖旨是自己做的,只能假裝不知道,打個哈哈說道。
“對!太子殿下已經安全!為什麼不明說?反而還讓你過來呢?”敬長安覺得事情絕對不會那麼簡單,於是直接問出這個問題。
“這個……你不瞭解太子,他是個什麼人?這種事情是要被寫進冊的!所以他脫身以後並沒有公之於眾,而是選擇躲在一處,直到你們將賊人全部抓住,他才能脫身!”蔣玉明硬著頭皮說道。
“那聖人知道太子回去了嗎?”敬長安連忙點頭隨意說道。
“聖人怎麼可能知道,他知道了肯定會……”蔣玉明坐在桌子前,端起茶杯話說一半,立馬變了臉色。
柏溫也是臉色劇變,敬長安卻是明白了許多。
“你們怎麼能?”柏溫臉上全是驚駭,顫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