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傳聖令!知道這是什麼罪嗎?”敬長安咬牙切齒道。
“你們,有證據嗎?”蔣玉明擦了擦臉上的冷汗,想了想笑著說道。
“沒有!”敬長安臉漲的通紅,無奈的坐在椅子上,輕聲低語道。
“對不住各位!我承認是太子的意思,也請各位多多包涵!”蔣玉明也嘆了口氣,直接跪在地上,拱手說道。
“太子要做什麼?”柏溫無奈的依靠在床上,搖頭嘆道。
“為蓼添磚加瓦!我今天也和各位坦然相道!錯也好!對也好!我們已經無力改變!玉明只求能夠,同心協力完成我們該做的事情!可以嗎?”蔣玉明用力在地上磕著頭道。
“起來吧!違心事,做的多了!也不在乎!”敬長安將蔣玉明拉了起來,苦笑一聲道。
“太子下的棋,真的太臭了!”柏溫也苦笑說道。
“不是臭!而是張貴真的不簡單!他不是傻子!”蔣玉明則是擺了擺手,認真說道。
“此話怎講?”敬長安對這個張貴也很好奇,覺得是個神人,拋開一切不說,他真的想會會他。
“居無定所,可控京都!別看現在夏國挺安穩,其實越靠近京都的地方越盤根複雜,先不說天星司,單一個羅琨就可以一手遮天!不過突然暴斃,這個不知道是不是和張貴有關係,而且我得到密報,商國人,最起碼有一百多人,已經滲透到這裡了!”蔣玉明示意兩人靠近一些,便小聲說道。
“他們?從戈壁出來了?”柏溫疑問道,聲音有些大了。蔣玉明連忙打手勢叫他小聲點又說道。
“對!還有一大堆我們不知道的勢力都在這裡,胡人善戰!就是這裡不太靈光!”
“都在呢!你是誰?”金簪纓突然推門而入,將三個人嚇的一激靈,看到一個不認識的人,警惕道。
“我是太子的人!丁偏將不是有事回去了嘛!我就被派來接應!一定要把太子殿下帶回來!對了!我叫蔣玉明,是個校尉!”蔣玉明立馬自來熟的站起來,看著面前的這位穿著甲冑的胡人女子笑著說道。
“哦!敬將軍!你出來一下我有話說!”金簪纓拱手行禮,便看著還在揉頭的敬長安說道
“怎麼了?”敬長安跟著金簪纓出來後,把門關上詢問道。
“又一個城起了大火!張貴還派人到處發聲是自己做的!還逼迫我們要讓蓼軍入關!”金簪纓皺著眉頭小聲說道。
“這不是混蛋嗎?你們是幹什麼吃的?抓不到他嗎?”敬長安臉上也不好看了反問道。
“他是舊番將軍的遺孤!有不少百姓護著他!還有就是你不是把天星司的右手給那個了嘛!源王他又送錢去了你們大蓼,一是陪罪,二是請你們跟著我們,一同抓到反賊張貴!對了對了!你們太子安全回國了!不用擔心了!”金簪纓故意靠在敬長安身邊,眼裡彷彿只有敬長安一樣說道。
“真的假的?太子殿下平安無事?”敬長安找了個藉口將金簪纓推開,連忙高興的推門說道。
“無趣!”金簪纓嘴一撅生氣的離開。
“貴人怎麼回事?金校尉說了什麼?”柏溫一愣看著進來嘴咧多大的敬長安疑問道。
“張貴幫了我們大忙,我猜的沒錯的話,他是著急了,畢竟太子跑了!直接放火燒城!源王又開始花錢買安穩,讓聖人給我們下旨捉拿張貴!”敬長安心情大好,給自己倒了杯茶,一口喝下說道。
“真的?那就太好了!”柏溫也高興的叫了起來。
只有蔣玉明愁的一直揉著臉,回去又要捱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