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敬長安這才轉過身來,定睛一看,瞬間面紅耳赤,扭頭過去結結巴巴地說道。
“你……你……你!怎麼能夠夠夠!這這這樣樣啊!”
“涼快唄!怎麼樣!看都看了!是不是心中有數!”金簪纓壞笑一聲,開始穿束胸的東西,這才穿上衣服,說道。
“別,別亂說話!我是想來問你!你寫的是什麼信?”敬長安背對著金簪纓還捂著眼睛說道。
“如實說啊!右執掌私自抓捕來使柏溫,用刑使其重傷昏迷不醒,谷饒渡官司勸解失敗,被重拳致死,敬長安與之理論,被迫防衛,右執掌被殺!我是這樣寫的,畢竟我相信你們的為人!況且你註定要嫁給我!我肯定向著你啊!你們男人不就是隻管女子身體嗎?有本事你臉別紅啊!”金簪纓將衣服穿好妥當,蹲在敬長安旁邊,笑著說道。
“信沒寫錯就沒事,不過我畢竟好奇你是怎麼能夠知道的!唔……”敬長安依舊緊閉著眼睛,還沒說完,便被堵住了嘴巴,睜大眼睛看著金簪纓。
金簪纓發現自己無論如何都撬不開,就無奈的離開了敬長安的嘴巴,看著已經紅的發紫的敬長安說道。
“很簡單!陀耳本來就是這樣的人,況且你們四人的武學底子,只有柏校尉最差,加上東官司臨死之前說的話,我就能夠猜出來個大概,那個張貴,絕對不是他們番人說的傻子,要麼後面有人,要麼就是矇騙了世人!”金簪纓覺得腿都蹲麻了,便坐在敬長安旁邊,趴在桌子上說道。
敬長安心中一驚,“這金簪纓絕對不是省油的燈,心思縝密。他們三四個人才想到的東西,金簪纓一個人就想明白了!”
“那照你這麼說,我們應該換掉重點,找找到張貴才對?”敬長臉色稍微好了些,轉過身來,看著金簪纓的眼睛詢問道。
“對!你們就是傻了些,找你們太子殿下,如同大海撈針,可張貴就不一樣,他必須找人傳遞訊息,抓到了張貴,一切都會好起來!”
金簪纓眼裡都帶著笑意,也盯著敬長安說道。
“多謝點撥,長安還想麻煩你一件事情!”敬長安起身想了想行禮說道。
“說吧!什麼事!”金簪纓想都不想就直接答應道。
“找到馬車帶我們去京都!張貴這個人,絕對在你們的京都!”敬長安笑著說道。
“為什麼?”金簪纓有些迷糊疑問道。
“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燭臺燃起撐房亮,只有臺下鍋底黑。這是句我老家的俗語!還請趕緊備車!”敬長安笑著說道,便轉身離去。
金簪纓也沒有閒著,連忙開啟窗戶跳了出去,開始抄近道找車。
敬長安下了樓,心情好了不少,他來到自己房間,柏溫和何不謂在看著圖紙,柏溫抬頭一看敬長安回來了,連忙詢問道。
“怎麼樣?哄好了沒?知道了什麼?”
“她不是一般女子,把我們收集的東西,結合自己的猜測寫了一封信!大體不差!我讓她幫忙找車,咱們一定要先去京城才行!”敬長安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漱了漱口,這才喝光後說道。
何不謂和柏溫,兩個人看到敬長安這個動作心裡馬上明白了什麼,突然壞笑了起來。
“怎麼了?”敬長安看著這兩人不懷好意的笑容有點彆扭,疑問道。
“漱口?”何不謂驚訝道
“還摸了把嘴!”柏溫疼的咧嘴道。
“你是個了不起的人!”兩個人異口同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