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能看出來?”敬長安眼睛瞪的老大,疑問道。
“我們都是!”柏溫笑道。
“過來人!”何不謂壞笑道。
敬長安覺得兩個人肯定沒有說好東西,最起碼不是說自己被金簪纓親了這件事情,連忙嫌棄地擺了擺手,從自己放在一旁地上的包裹裡,取出一本記載番國遊記的書。
書的扉頁還有黃小嬌的三不準。
“不準勾搭女人”
“不準意氣用事”
“不準不活著回來”
敬長安臉上帶著笑意,輕輕撫摸著書,這才開啟翻看。
金簪纓跑了一家馬車店,買了最好的馬車,還又去趟裁縫鋪子,買了最好的棉布,自己騎馬拉回除了敬長安、柏溫、何不謂、和自己以外就再也沒人的酒樓下,這才上樓示意他們可以搬東西了。
敬長安和何不謂兩個人一陣忙活,這才將已經很難移動的柏溫,抬下了樓,東西全部裝好,何不謂非常識趣的架著馬車先行離開,金簪纓和敬長安兩個人騎馬,慢慢跟在後面,幾個人離開了酒樓,在快要出城的地方,買了些能夠扛餓的大餅,這才出城,往京都趕去。
日落而息,除了敬長安一行人,依舊選擇披星戴月。
——————
丁晴風強忍著兩腿疼痛,到了蓼國的邊塞堡,將信件發了出去,休息了很久才敢騎馬,他現在沒法回去,只能先回京都,拿到了通關信,才能夠再次進入夏國,不過這來回的折騰,丁晴風可受了不少的罪。
————
靠近夏國的蓼國一個城池藏宅子裡,陳梁獻看完丁晴風發的信件,臉色鐵青。
“一直都是老子掌控別人,這次被一個裝傻的愣子給玩了!”陳梁獻越想越氣,一掌拍碎了書桌。
“蔣玉明!蔣玉明!”陳梁獻站起身來怒道。
“臣在!”蔣玉明跪倒在地行禮道。
“你帶著一封信,追上應該是去往京都的敬長安,和他一起,將那個張貴給我揪出來!我要親手殺了他!”陳梁獻額頭青筋暴起,咬牙切齒的說道。
“是!”
————
京都的一處廢棄的房子內,地下室燈火通明。
隱約聽到有人說道。
“覆水難收,我只為我大番求一安眠,以後守國安名之事,仰賴諸公了。”
“臣等!領命!赴湯蹈火,在所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