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到京都碰碰運氣!”柏溫緊鎖眉頭想了半天,才說出來。
幾個人開始準備離開,就聽見一個人慌慌張張的上樓來。
“你們趕緊給蓼國發函,東仲百死了!天星司右執掌被打殺,這已經是不可挽回的大事,我已經上報了朝廷,您們也趕緊起草!”
金簪纓一身血汙,跑到敬長安他們屋子裡,喘著粗氣說道。
“你會說小雅言?”何不謂站起身來疑問道。
“你倒是處理的很快!我的人?被你的那個死了的什麼執掌用刑打成了重傷,你寫了嗎?”敬長安一點都不憐香惜玉,直接掐住金簪纓的脖子,咬牙切齒道。
“長安!別這樣!”丁晴風和何不謂連忙開始拉扯敬長安,因為金簪纓眼睛已經開始向上翻了。
“有本事你掐死我算了!一了百了!我知道不是你們!我寫的很詳細!可是現在蓼國不知道,光有夏國有什麼用?我好心提醒,你就這樣待我的嗎?我恨你!敬長安!”金簪纓摔倒在地,咳嗽了很久,哭著說道,捂著臉扭頭就走。
“這又是何必呢?貴人!她明顯這是不知情!不然不會這麼委屈啊!”柏溫一直盯著金簪纓的眼睛,發現她沒有說謊,等到她走了這才嘆氣說道。
“是我不對!算了!晴風!你要不帶著信件趕緊離開!還記得回去的路吧!”丁晴風連忙點頭,回到自己屋子裡一頓收拾。
敬長安拿出筆紙,快速寫出一封書信,裝好後遞給自己收拾好的丁晴風。
丁晴風將書信放在懷裡,連忙下樓,騎著已經的馬匹還在吃草的馬兒,就是快速出城。
“這裡我來就行,你還是上去,問詢一下,金校尉吧!”何不謂從椅子上起來,走到揉著臉的敬長安說道。
“這是什麼話?我憑什麼……”敬長安想要反駁,卻被柏溫打斷道。
“她說了她寫了信,最起碼咱們需要知道他寫的是什麼!對了,貴人剛才寫的是什麼?”柏溫害怕敬長安寫錯東西,不僅先安慰敬長安,又趕緊詢問道。
“進關信,不然他進不去,其他的就讓丁晴風說吧!”敬長安嘆了口氣說道。
“這樣啊!趕緊去問問她,別讓她寫錯了東西!”柏溫心裡的石頭落了下來,連忙擺手道。
敬長安艱難的走著,往樓上趕去,剛上樓,就能聽到一個女人傷心的哭聲,還有胡語和小雅言不停變換的罵人話。
敬長安慢慢走就來,長呼一口氣,推開了金簪纓的房間。
金簪纓臉上都哭花了,蹲在視窗,在那裡哽咽著。
“你……來……幹什麼?”金簪纓哽咽著,說道。
“我……我……我來向你道歉!”敬長安也不知道怎麼辦,他沒見過女人哭!也不知道該怎麼哄,便拿起桌子上的手巾,給金簪纓輕輕地擦著臉上的淚水。
“他,是不是送……送信去了!”金簪纓將敬長安手裡的手巾搶了過來,將鼻涕眼淚,分別擦乾淨,丟在一個放著雜物的小桶裡,哽咽著說道。
“對!”敬長安輕輕撥弄,金簪纓的頭髮,看到了她脖子上的青紫印子,眉毛緊皺道。
“不疼!沒事!這都不叫事!”金簪纓笑了起來,站起身來,抱起床上的衣服,走到了屏風後面開始換衣服說道。
“我先出去!”敬長安連忙捂住臉,準備出去。
“你給我坐下!”金簪纓連忙叫道,敬長安只能閉上眼睛伸手摸了摸桌子,找到了凳子坐下。
等了很久,金簪纓這才坐在敬長安的對面,對著敬長安柔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