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敬長安直接蹲在地上,用力抓著這裡的頭髮,臉上全是驚訝,後悔,以及難以用語言形容的變化。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何不謂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臉的不相信,一直重複著,看著桌子上還在滴落的血水。
“這?這!這?柏溫兄弟!柏溫兄弟!”丁晴風癱倒在地,握緊雙拳,看著一地的血水,喃喃道。
“老子還活著呢!只探鼻息,沒把我埋了!我就燒高香了!”柏溫突然笑了起來道。
“你他媽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敬長安喜笑顏開,連忙站在柏溫身邊說道。
“死了?笑話!我有這麼弱嗎?”柏溫艱難抬手抓住敬長安的胳膊笑道。
“你騙我感情!混蛋!”何不謂抹了把眼淚,笑著說道。
“還行吧!有水嗎?口渴!”柏溫抬頭看著何不謂笑著說道。
“等著!馬上來!”何不謂連忙跑了出去。
“真的嚇死我了!柏溫兄弟!”丁晴風也走到柏溫旁邊,面帶微笑的說道。
“你的眼淚可真難騙,瞧瞧就是不下來!”柏溫點了點頭,看著丁晴風的眼睛有點失落道。
“來!到我房間!”敬長對著丁晴風說道。
兩個人用力將柏溫搬到了自己房間,敬長安將床上東西,清理一下,讓抱著柏溫的丁晴風將柏溫輕輕地放在床上,何不謂也拿來了涼茶,他稍微加了熱,到了一杯遞給柏溫,柏溫在敬長安的攙扶下,艱難的喝了兩口,這才舒服一些,躺在床上向面前幾個兄弟點頭示意感謝。
“你是怎麼被抓的?不謂!你說的天星司又是什麼?”敬長安將椅子分給三人,坐下來,詢問道。
“我是被打了悶棍,怪我!想著買個圖看看!沒注意!就被放倒了!還被搞成這個樣子!”柏溫嘆口氣說道。
“夏國用來抓舊番賊人,和他國心懷鬼胎之人,不知道為什麼盯到了我們頭上!”何不謂將手裡的茶壺,直接頭仰著,倒在嘴裡,喝了幾口說道。
“那壞了!我們把人殺了個頂朝天!會不會?”丁晴風從何不謂手裡拿過茶壺,也喝了幾口,直接皺眉道。
“拿倒是不會,那個姓東的官司,也來過那個王八蛋身邊提醒過,那個叫什麼耳的人,死於立功心切和盲衝直撞,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再說!我不就是個證明?他們可是用了刑的!我胸口還有兩個特有鐵具的烙鐵印,這就是說辭!”柏溫動了動身子,應該是碰到了傷口,齜牙咧嘴道。
“我覺得應該是什麼人驚動了他們!亦或者就想把注意力往我們身上靠!張貴不就是想要借蓼國一手,除掉夏國?會不會是他在中間攪局?”敬長安仔細回想,目前能夠看到一點蛛絲馬跡的只有那個寫了這封信的張貴。
“張貴?那個扶不起來的笨蛋?”何不謂眉毛一挑,驚訝道。
“平遠老將軍的傻兒子?可能嗎?他的傻里傻氣,可是整個天下都知道啊!”丁晴風也覺得不可思議,便連忙疑問道。
“對!就是他!可確實有點……”柏溫也想到了這一點,連忙說道。可又想到了他的那個書信,以及很早就流傳的故事。又自我否定道。
“如果,他是裝的呢?為了就是不讓別人知道,他有反骨!”敬長安回想自己哥哥左廖的作為,猛然明白以後,直言說出來道。
“那就是說一切,都是平遠將軍設計好的?不僅有了護主之名,在等兒子回來?然後……”柏溫立馬明白過來,後背出了冷汗道。
“那就說了通了!太子回去了,聖人讓我們繼續留在這裡,太子怎麼會這麼輕易的被張貴放掉?這就是個陷阱!”丁晴風猛然站起身來說道。
“那怎麼辦?我們和這裡的諜子是單線聯絡啊!”柏溫嘆口氣道,他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不然還真有可能,會上升到,夏國猜疑蓼國,蓼國又真有吃夏之心,那麼只要到了一定的時間,在加上張貴的煽風點火,可能就真會打起來。
“一點辦法都沒有嗎?”敬長安起身走到柏溫身邊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