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慢慢從後面走了出來,手裡滿是鮮血,他鬆開了手腕上的護腕,笑著看著敬長安說道。
“人沒事!不過!你們要說出,來夏國的理由!”
“去你奶奶的!我們太子殿下丟了!你們不去抓人!還反過來抓走來使,使用酷刑?這就是夏國天星司的好做派啊!”何不謂怒火攻心,直接上前一步,緩緩抽出腰間的刀,指著那個特別欠抽的男人叫罵道。
“章子豪!去把那個男人做掉!”陀耳面不改色的歪過頭,對著身邊一個男人說道。
“是!”那個叫章子豪的男人馬上轉身就走!
“去死吧!”丁晴風一直站在敬長安身後,突然跳起身來大喝一聲,一支短槍呼嘯而至,直接將兩個人以及那個走在後面的章子豪死死釘在地上。
敬長安也沒有多說半句,橫刀在胸,瞬間消失,再次出現已經將刀落在了陀耳的脖子出,陀耳也不是軟柿子,也不知道從哪裡抽出的長劍,兩個人就撞在了一起。
“二哥!這個雜碎交給你了!我和大哥救人!”何不謂大叫一聲,也衝了過去。
陀耳和敬長安飛快換招,上來就是各種拿下對方首級的狠辣手段。
何不謂和丁晴風一左一右,開始對這那些長劍門徒,浴血奮戰。
“完了!完了!徹底救不了了!”東仲百從地上艱難起身,將柏溫救下,將他放在地上,出門一看,外面血花四濺,慘叫不斷,他呆坐在地上,咳血道。
丁晴風一開始無法將槍技完全用出來,何不謂便在一旁幫他破陣,不過在絕對人數下面,何不謂也不小心被砍中了兩劍,他越戰越勇,手裡的刀揮舞的越來越快,丁晴風瞅準時機,一個餓狼撲食,只見拿到了長槍頭,重新合二為一,眼裡也出現了不一樣的殺伐之意,再次衝了進去。
挑、捅、甩、推槍在丁晴風手裡,就是一個收割的鐮刀,不停地換著來攻者的姓命。
何不謂也開始劈、拉、推、砍,他手裡彷彿沒有了刀,而是一道殘影,所過之處,再無活人。
兩個人三下五除二便將那些人收拾乾淨,連忙跑到院子裡,看到了奄奄一息的柏溫,收了武器,兩個人抬著就跑。因為都知道,柏溫快撐不住了。
敬長安和陀耳,從兵器打到了拳腳,因為陀耳的寶劍,根本不是敬長安俎虎的對手,敬長安也不想讓他這麼快死,便直接收刀,要用拳頭活生生打死他。
兩個人過了一百個回合,陀耳開始有點力不從心,他敬長安的拳頭太過於兇猛了些,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一個不注意,沒有擋住敬長安的用盡全力的上鉤拳,直接打碎了下顎,暈死過去,敬長安便騎在他身上用力出拳,直到拳頭打在了地上,這才收了拳頭,轉身往酒樓趕去。
金簪纓終於尋到了這裡,發現一地的屍體,以及一個被錘爛上身的人,聽到還有人呼救連忙進了院子。
“東官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金簪纓連忙拉起還在地上咳血不停地東仲百詢問道。
“完了!完了!他們拘押來使,柏校尉要是死了!恐怕夏國……”東仲百還沒說完,便閉上了眼裡,死在了金簪纓的懷裡。
“什麼意思?誰拘押柏校尉?東仲百!東仲百?”金簪纓連忙使勁掐著東仲百的人中,根本無濟於事,她側耳聽著東仲百的胸口,已經再也聽不到任何東西。
“這下!真的完了!”金簪纓呆坐在地上,看著門外的屍體,喃喃道。
“兄弟!撐住!撐住!”何不謂一個勁的掐著柏溫的人中,柏溫醒了過來,有氣無力的說道。
“能撐住!不過快點!好疼啊!”柏溫吐了口血,咧嘴嘴笑著說道。
“好嘞!別說話了!馬上到。”丁晴風連忙點著頭道。
兩個人拉著柏溫瘋狂的跑著,何不謂還抬腳踹到幾個行人,費勁不少勁上了酒樓。
何不謂開始瘋狂倒著柏溫的包袱,將桌子上的東西,直接一手全部推在地上,開始給放在地上柏溫撕扯著衣服,丁晴風搬來他和何不謂屋裡的裝水的東西,兩個人快速的一個沖洗,一個給柏溫上藥,不一會便將柏溫處理好了,兩個人喘了口氣,敬長安也上了樓,看著一地的鮮血,連忙用手顫抖的放在柏溫的鼻子旁邊,他隨後愣住了。
何不謂和丁晴風看著敬長安臉上的不對勁,連忙用手一放,沒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