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晴風武學還在何不謂之上,更不在話下,三個人邊跑邊跳連過三個高樓,在最後一個略微遠了些的樓上,何不謂躍過去的同時一把抓住了那假扮茶館夥計的男人後腰帶,兩個一同摔了下去。
丁晴風小心擇路,趕到下面,看到了一身狼狽的何不謂,和已經腦袋開花的抽搐男人。
“我以為他武學多好嘞!頭朝下落地,不用我拉,就死得不能再死了!”何不謂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從他身上收出一個牌子。遞給了丁晴風道。
“這是?夏國體制內的?”丁晴風來回看著這個全是胡人的牌子,詢問何不謂說道。
“對!天星司!專管刺客諜子的!我們是大搖大擺來的!不知道為什麼時候被他們這幫雜碎盯上了!”何不謂點了點頭,還踢了兩腳那地上已經不在動彈的屍體道。
“不好!他們絕對也遇到了!”丁晴風連忙拉著何不謂出了深巷,走到街上看著過往行人道。
突然出來刺耳的笛聲,兩人連忙開始尋聲過去。
敬長安還在站巷街道找著地上的蛛絲馬跡,猛的抬頭,看著遠方,金簪纓去給敬長安買些小甜點,轉頭一看,敬長安已經消失不見,連忙付了錢拎著東西,到處尋找。
時間往後退上一退,陀耳和東仲百分開後,按照現有的東西,絕對向柏溫,丁晴風以及何不謂下手,敬長安武學蠻橫,夏國早有耳聞,柏溫是實打實的普通貨色。分開沒多久變被抓了起來。
一直關在一處院子裡,無論陀兒怎麼嚴刑拷打,他依舊閉嘴不言,東仲百得知陀耳還是動手了,連忙趕到他們預定埋伏的地點與陀耳理論。
“你這是給我們找麻煩!大蓼太子下落不明,你不去幫襯,反而打起他們的主意來!”
東仲百一腳踢開房門,看著已經滿身傷痕暈死過去柏溫,指著陀耳鼻子直接罵道。
“你再說一遍!論官職,我比你官大!你哪來的膽子,對我這樣說話!”
陀耳直接一把抓起東仲百,兩眼全是滔天怒火道。
“是!我沒你官大!但是我是這裡最大的官!是谷饒渡的官司!你一個京都之人,還輪不到你對我指手畫腳!幫你!是情分!大家同朝為官!不幫你!是禮節!他們是大蓼過來夏朝認可的來使!你這樣做!不怕引起夏蓼戰火嗎!”東仲百使勁推打著陀耳,怒道。
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哪裡是陀耳的對手,陀耳直接將他重重丟了出去,砸在被吊起來的柏溫身上,柏溫和東仲百都是慘叫一聲,只不過後者直接暈了過去。
“執掌!沾郎暴露了!”一個穿著百姓服裝的人突然出現,對著還在準備拿起鞭子抽打的陀耳說道。
“廢物東西!帶我去!”陀耳帶著幾個人一同離開屋子,連忙趕了過去。
柏溫等了一會,發現沒有人在後,將喉嚨裡的木笛嘔了出來,用盡力氣吹著。
陀耳猛的回頭,連忙趕了過來,柏溫將木笛吞了下去,正在對著面前這個臉色鐵青的男人,哈哈大笑著。
“你是找死!”陀耳將鞭子泡到了猩紅的水裡,慢慢拿了出來,對著柏溫就是瘋狂的抽著。
鞭子沾上特別辣的胡蜂椒水,那還得了,柏溫在第六鞭子時,已經昏死過去。
敬長安和丁晴風,柏溫幾乎同時到了這個,荒掉的大庭院。
何不謂看著地上沒有處理乾淨的腳印,以及什麼東西被拖拽的痕跡,對著後面還在仔細打量四周的二人說道。
“應該就是這裡!不過!戛然而止的笛聲,恐怕!”
“柏溫!”敬長安直接脫掉袍子,抽出大刀,還是用力吼著。
只見那枯朽的木門緩緩開啟,一群手持長劍的雪花墨潑亮星袍子的三十多人,紛紛舉劍指著敬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