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看向陳淵泉。
他沒有忘記，剛才陳淵泉說的故事裡，還有被暗指為天庭的金色大樹。
兩個果實。
不約而同出現在天庭和天堂。
秦夜側目說出自己猜疑。
“源頭有兩個？”
陳淵泉僅剩的半邊身子，其單個眼珠子轉動，看向秦夜，沒有直接回答道。
“在白色大樹結出黑色果實時，金色大樹的黑色果實也在生長，但長的不大，與白色大樹的黑色果實結果速度不一樣。”
“自從白色大樹的領頭鳥受到影響後，它在此期間沒有閒著，一直在安排著後續，因為它無法處理黑色果實，反而被影響了。”
“照著這個趨勢，不止是領頭鳥，其他鳥兒，乃至整個白色大樹都得受到牽連，所以提前做了遷移。”
“它將白色大樹的鳥兒們，叫去了金色大樹那邊，去花費代價，請金色大樹來的鳥兒們來幫忙。”
“而也是去了金色大樹，並將白色大樹的情況說明，雙方鳥兒們才發現，原來不止它們的大樹有黑色果實，別的大樹也有。”
“並且結合雙方的情況。”
“金色大樹的鳥兒們發現，原來它們的金色大樹上的黑色果實，並非消退，或者說治好金色大樹，似乎與白色大樹有關。”
“在白色大樹的黑色果實生長時，金色大樹的黑色果實則是縮小消退。”
“就像是……”
當陳淵泉剛準備說出後面的話。
秦夜霎時接過話。
“就像是攝取了對方的養分，就像是一個老鷹，最終一個窩只能活下來一個。”
伴隨話音落下。
秦夜幾乎可以肯定，上帝研究感染生靈源頭，得出的結論收穫是對的。
秦夜在這時道。
“天庭和天堂，雖然是不同的地方，屬於兩個世界，但如果上帝說感染源頭的原因來自於陽間，那一切說得通了。”
“儘管上界不同地方，但說到底，統御的陽間是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