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的可不是僅僅懲罰陳易一頓,他想要將其徹底送進大牢,不止是他,還有那對祁家父子,同樣如此!
“任隊,可是這傢伙也太……”
“我說了,正事要緊!”任翼怒斥一聲,雖然他恨不得拿刀子把陳易捅死,但小不忍則亂大謀,該忍的還是要忍。
“行,那你看著辦吧!”
鄒香玉討了個大沒臉,拍馬屁拍打馬蹄子上,氣哼哼地說了一句,就開始埋頭記錄。
“你昨天晚上在哪裡?”任翼又問了一遍。
“在酒店!”陳易如實回答,“哪個酒店你應該清楚。”
任翼點點頭,又問道”“你跟誰在一起?”
“自己。”
“那就是沒有證人了?”
“也不能這麼說,酒店裡面都有監控裝置,你可以去查查,我什麼時候進的房間,什麼時候出來的。”
“呵呵,以你的身手,想要瞞過攝像恐怕不是難事兒吧?”任翼冷冷問道。
陳易皺皺眉,有些動怒,說道:“任警官,你這話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就是覺得,以你的身手,逃過攝像頭,從樓上下去,做了案子,再回來,裝成一晚上沒出去的樣子,應該不難。”任翼仔細注視著陳易的表情,眼睛一眨不眨。
“呵呵,任警官,你姓任,但也不能任意所為,既然穿了這身衣服,就要做點人事兒吧? ”陳易嘲諷的笑了一句,對他的不屑渾然不加掩飾。
他已經實話實說,可這任翼依然追著不放,甚至不惜弄一個“莫須有”,這種人真的是侮辱了這身人民警察的衣服。
“是我在問你話,不是你在問我,你只要老老實實回答就行!”任翼臉上一陣赤紅,惱羞成怒,猛地拍了一巴掌桌子,怒斥道。
“我再問你,你跟張枷刀之間有什麼過節?”任翼做了幾次深呼吸,平復下心情。
陳易皺著眉頭,一股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道:“怎麼,張枷刀出什麼事了?”
“哼,明知故問!”任翼說完,拿過一個資料夾,扔到陳易面前,“自己看!”
陳易看了他一眼,開啟資料夾,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血肉模糊的照片。照片中央躺著一個人,不,應該是說一具屍體,四肢扭曲,好像是被大力折斷,胸口處幾根鋒利的肋骨突出來,刺破皮肉,血液從傷口流出,流了一地,血腥而殘忍。
而死者的臉上則是劇烈扭曲,彷彿死前所遭受的那種痛苦,從照片之中就能傳到觀看之人身上,讓人不敢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