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想弄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是巧合還是有人在嫁禍於他。
“呵呵!”
李不才和項翔也一起被帶了過來,李不才本著旅遊看熱鬧的心態,參觀一下現代社會的牢房樣子,項翔純粹是受了無妄之災,本來還有些氣憤不過,但見到陳易這兩腳之後,卻是不由順心起來。
能一路打進公安局的,除了陳易,他還沒有見過其他人。
三個人被分開帶進三間審訊室裡,審問陳易的是任翼和一位樣貌普通的女性警察。
“昨天晚上你在哪裡?”
待陳易坐好之後,早就不耐煩的任翼開口問道,那位女警則是“刷刷”記著什麼東西,寫完之後,又把目光抬起來,看向坐在那裡如坐茶館,還點著一根菸,老神在在吞雲吐霧的陳易,神色不由惱怒。
“規矩點,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女警呵斥了一聲。
陳易彈彈菸灰,目光在兩人臉上流連一番,笑吟吟說道,“我要回答你們哪個的問題?”
“你!”
女警一窒,眉頭皺起,她叫鄒香玉,是一位工作了幾年,有點資歷的警察,還從未見到過這種囂張不可一世的嫌疑犯。
這裡是什麼地方?市公安局的審訊室!
任你在外面再跋扈滔天,進了這裡也要乖乖守規矩,不然就是一頓“家法”伺候。人人都知道黑社會恐怖,打人往死裡打,可卻不知道真正恐怖的是這種地方。
在這一畝三分地裡,他們就是老天爺,想怎麼折騰你就怎麼折騰。最讓人恐怖的是,明明折騰的死去活來,可去醫院裡檢查,還查不出多少嚴重傷情!
除了一些二愣子動手過頭之外,他們可以說是打了百打,想要告都找不到證據。
可是,這個年輕的小子竟然敢在這裡撒野,鄒香玉不知道該說他是無知者無畏,還是愚不可及!
“任隊長,給他先上個背銬,扔牆邊蹲上一晚上,看他還有沒有力氣放肆!”鄒香玉轉頭對任翼說道。
手銬可以是防止犯人逃跑反抗傷人的一種工具,但是在極具聰明才智的華夏人這裡卻琢磨出了新玩法,最常用的一種就是將兩隻手背在身後,一隻從腰間,一隻從肩後,然後再用手銬銬住,異常的憋屈難受。
這還不算玩,鄒香玉還想來點好玩的,那就是讓陳易以這種姿態帶上手銬,然後蹲在地上,不準靠牆不準坐地,時間一長,不又累又疼的哭爹喊娘才怪!
“算了,正事要緊!”
任翼說實話很想給陳易來上這麼一手, 銬的他大小便失禁,但他總是感覺這傢伙有恃無恐不是一般人,如果真這麼做了,他說不定會有極大的麻煩。
在中醫院裡一向受人尊敬的卓副院長一個勁的幫他說話,還有那凌厲的身手,他從警數年,自認腿腳不錯,可跟陳易比起來,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他很想讓這個和祁家父子走的極近的傢伙吃點苦頭,但他卻知道不能衝動莽撞,不然被他抓住小辮子,說不定就會前功盡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