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文學樓>言情小說>病美人哭包> 第246章 第二百四十六回 怎麼了?江大人,又不……
閱讀設定(推薦配合 快捷鍵[F11] 進入全屏沉浸式閱讀)

設定X

第246章 第二百四十六回 怎麼了?江大人,又不…… (3 / 5)

“奇門之術我打仗時也會用,不得不說,這種玄之又玄的東西確實很好用,按著《奇門》排兵布陣,比五軍都督府中傳統的排列法更容易打勝仗,至於那些困獸之陣,大多都失傳了,不過大抵也會有些很出色的後生會鑽研,我可不敢把話說得太死。”

唐煦遙對這個很感興趣:“但是,無春,你們白日去查案,就不曾見到那些夜間失蹤的朝廷大員麼,列兵布陣,就算真是困獸之法,也並未移形換位,怎麼可能憑空消失了。”

“不曾發現,”廖無春果斷否認,“那位武職大員,可是皇帝的親信舊部,我也認識他,因為我從皇帝登基前就跟隨他了,奪位之前,我還曾與那位武職大員捎密令口信來著,皇帝非常寵信那個人的,那時新皇登基,心腹很少,朝廷裡的官員也都是前朝遺留,少了這麼一個左膀右臂,皇帝當然很急了,就派我們沒日沒夜地找,歷時三個月,翻爛了林同村,搜遍了整個京師,又擴充套件到四周的各府,至今未果。”

“那還真是奇怪極了,”江翎瑜聞言犯了難,“這該如何是好。”

“所以我說,不碰這個案子才好。”

廖無春很滿意現在的日子,愛人就在軍中,雖不常見,也還有機會碰面,這一切都得益於江翎瑜和唐煦遙的私下運作,他是真怕這兩個人因為這件案子死了,所以不顧一切地阻攔他們,見縫插針地勸說:“去蹚渾水當真不值得,還不如去鬥周竹深,又有名望又有銀子,兩位大人就算是把林同村的案子破了,也沒什麼好處,現在林同村是禁忌,誰都不許提起,再說,江湖上少有俠客了,都是亡命之徒,招惹那路怪人,很難善終的。”

“可是這事不解決,就還會有無辜的孩子受害,孩子父母悲痛欲絕,希望找官府要個說法,那咱們該怎麼辦呢,警告他們不許聲張,這件事就要永遠成為懸案,那些孩子一輩子也不會沉冤昭雪,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死了。”

江翎瑜倍感詫異:“做皇帝的不需要民心嗎,如果對待每一對因林同村獻祭而失去孩子的父母都是如此敷衍,大廈將傾,無春,你真不明白嗎?”

“明白啊,”廖無春與江翎瑜對視,“但這不關咱們的事,做官終歸只是找點事做,換些銀子過活,沒必要把自己搭進去。”

“此言差矣,你可以做任何營生換銀子過活,糊弄一天算一天,唯獨做官不行,”江翎瑜失聲笑了,“我的薪俸之中大半都是百姓納給朝廷的,雪花銀揣進口袋我就忘了自己是幹什麼來的嗎,此舉算不上中飽私囊,因為我從未貪過衙門裡的一分錢,可在其位,不作為,倒不如皇帝不聘用我們江家,真是奇恥大辱,我們家是出身不大光彩,外族使臣歸漢,一直到大琰才被重用,歷經改朝換代,我們的身份從低微到光耀名門,鬥轉星移,萬物劇變,但我們江家人的本性一直沒變,族譜上從來就沒有一個軟骨頭,即便我是江家最後的血脈了。”

“江大人,”廖無春皺眉,“你怎麼就想不明白呢?”

江翎瑜很是平靜:“無春,是我想不明白,還是你想不明白。”

“這個村子就是一個禁忌,就算你擺平了這檔子事,也不會受到任何嘉獎的。”

廖無春真的有點急了,他不明白,為什麼平時跟江翎瑜聯合起來偵辦案子那麼順利愉快,怎麼到了這件事上,他就是執迷不悟,廖無春真是有點崩潰,問著江翎瑜:“江大人,為了這些小事賠上自己的性命,你真的覺得值得?”

“什麼值得不值得的,我只是在做我該做的事。”

美人唇間冷哼:“你以為我不願避禍?沒法子,誰讓我被父親推上刑部尚書之位,我良心作祟,待查完此案,要是我還活著,何蓉案我也會查個水落石出,還他們一個公道,今夜本該去搭救那兩個孩子,礙於皇命阻撓,我讓步就是,往後也會盡量白天探案,無春你且放心。”

“江大人,你.......”

廖無春覺得江翎瑜此舉無異於送死,勸也勸不動,只好找唐煦遙求援:“將軍,您快勸勸江大人,萬不可染指此案,太危險了。”

“無春,我也不希望江大人繼續探查林同村,”唐煦遙懷裡摟著江翎瑜,邊說著,低頭看他,“可是,江大人執意如此,他認準的事,心著實難改,也不會回頭的,我能做的只有伴他左右,要是江大人在偵辦案件時遭不測,我就陪著他一起走,他心難改,我隨著去就是了。”

本來先勸江翎瑜的是唐煦遙,江翎瑜還以為他要和廖無春一起來說服自己,正煩躁著,不想他竟吐露如此真情,江翎瑜心中一軟,手在大氅中摸索,找著他為自己揉著胃的手攥住。

“無春,你也別把事想得太壞,或許本來也沒有那麼難的,”唐煦遙發覺美人的手冰涼,隨手將旁邊的窗子關上,低眉,柔聲問美人,“怎麼了,江大人,又不舒服了?手這麼涼,胃裡許是也難受得很,來,我再抱江大人緊些。”

廖無春見唐煦遙與江翎瑜一條心,都是勸不動的,只好作罷,隨口寒暄幾句就從馬車裡離開。

廖無春心下尋思,是不是自己真的錯了,盛世之中的官員,本該是江翎瑜口中所形容的江家,沒有一個是軟骨頭。

人走,馬車內靜下來,江翎瑜窩在唐煦遙懷裡,閉著眼睛,忍著他的指頭碾軋腸胃時的鈍痛,唐煦遙指頭上的力道忽然輕下來:“霖兒,揉疼了嗎?”

美人摸摸他的手:“你怎麼知道的,每次都是這樣,我不說你也知道。”

“你的氣息聲與往日不同,聽著就是在忍痛,”唐煦遙側過頭,親吻美人的臉頰,“我該記著你的腸胃嬌嫩,該仔細著力氣,本來你都好些了的。”

“沒事兒,”美人軟哼,“哪有你說得那麼嬌氣。”

上一頁 目錄 +書籤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