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驊總,我們...”
“別和我總不總了,上面那位京城大少已經被你得罪完了。這位姑奶奶你看著她溫溫柔柔,也是個不好惹的主兒。你就等著她反應過來...”
說完,藺驊轉身,一臉諂笑著主動幫宜笙拿手包,“秦太太,對不起。是我們的人照顧不周,您最近幾天受委屈了。”
宜笙看了一眼藺驊,紅唇勾了勾,“怎麼會,我在這裡學到不少呢。謝謝了,譚慧審查官。”
她再走出那間房,只覺得京城的空氣少有的清新。
藺驊跟在她身側,見宜笙臉上的情緒已經恢複往常,“伊森小姐,您還好吧?”
“我挺好了,你覺得我哪裡不好麼?”宜笙反問道。
藺驊立刻搖頭,“沒有,您還是一如往常的美麗。秦總在前院等您。”
宜笙這才正眼看他,“你說秦見川?”
“是。”
宜笙接過自己的手包,三步並兩步地走到前院。
正見人一身西裝革履,格外光鮮地站在車邊,絲毫沒有了出差時兩人影片中的狼狽。
反觀自己,蓬頭垢面,精神萎靡。
“老婆。”秦見川甚至還笑著,朝她張開手臂,等她主動撲進懷裡。
宜笙惱地頓住腳步,“你怎麼才回來,怎麼才找人來接我。你再晚來一個小時,你老婆就瘋在裡面了。”
秦見川一愣,大步流星朝她走來,主動把人抱進懷裡,“對不起,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你當時怎麼說的,會永遠給我撐腰。”宜笙抽泣著,一拳一拳落在他身上,“我這幾天,快被人報複死了。”
“怎麼宜家的大小姐和秦家的少奶奶也敢欺負?”秦見川忍著背上的疼,低聲安撫道:“這事,老公不會輕易就算了。”
“有人給她說,我姓怡,怡人的怡。”宜笙將眼淚盡數抹到秦見川高階剪裁的西裝上,“你不在,則靈也不在。我一個人,我一個人在一個冰冷的房間面對她的咄咄逼人。我還要顧念她是芭蕾委員會的人,不要輕易得罪。”
秦見川皺著眉,給人揉著背,“乖,我回來了。你不要怕得罪人,你才是他們得罪不起的。”
“秦見川,我好想你呀!”宜笙滿臉都是淚,也是她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不顧形象的嘶啞哭泣,“你怎麼才回來呀!”
“對不起,耽誤了一天。”
“老公,我好想你。”
秦見川聽著她哭,連帶著自己的心髒幾乎都碎了,“你放心,這份委屈,老公不會白白讓你受了。”
回家路上,宜笙只顧著自己傷心。
絲毫沒有發現秦麗嘉見川的不對勁。
車子抵達檀府別墅,宜笙先下車,秦見川才扶著車門緩緩下來。
她停下腳步回頭看他,“你怎麼了,是不是還沒有調整好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