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是你惡意傳播她託關系入舞團之事。”
“...”
宜笙講了兩人的矛盾將有半個小時,然後又被譚慧一件件單拎出來盤問。
她看著眼前的淡藍色牆壁,頭和眼都是眩暈的。
“對於此次首席評考,你覺得你們之間是良性競爭還是惡性競爭。”
“良性競爭。”
“既然是良性競爭,那為什麼還會發生惡性襲擊事件呢?”
“那萬一就是觀眾發生沖突時的意外呢?”
“你也說了是萬一,審查組也可以合理懷疑萬一是惡性競爭呢。”
“...”對於譚慧的詭辯,宜笙啞口無言。
“我們瞭解到,你十六歲那年帶傷去比賽,你知不知道這是對自己身體不負責的表現,如果你就此無緣於舞臺呢?”
“您也說了,那是我的身體,我應該有支配的權利。”
“是麼?那你覺得這樣對得起養育你的父母和喜愛你的觀眾麼?”
“我覺得,我對得起自己就好了。”
“宜笙同志,麻煩你用嚴肅的態度配合調查!”
譚慧尖銳刻薄的聲音傳出走廊。
著急尋找他們的藺驊聞聲趕來。
藺驊直接推門而進,正見宜笙面色蒼白的坐在中間的硬板凳上,被譚慧羞辱的體無完膚。
“藺驊總?”見到藺驊,譚慧語氣才立刻柔和下來,“您怎麼來了?”
藺驊又看了眼宜笙,心底不由忐忑。導致他臉色也極為不好,走到譚慧面前,言辭激烈道:“譚審查,這就是你的工作方式麼?”
“我不懂您的意思。”
“我不管你是接了誰的通知,但我現在告訴你,你針對錯人了。這位宜小姐,現在我要帶她走。”
譚慧抿了抿唇,“這是翁...這是芭蕾委員會的正常流程。藺驊總,您還是不要插手吧。”
藺驊揉了揉太陽xue,“譚慧,能不能變通一些,怪不得一輩子就只能做個小審查。你知道她是誰麼?就審審審!”
“知道,怡家的。”
“行了,和你這種人說不通。”藺驊壓低聲音,“她夫家是秦家,華京科技秦家。孃家是宜家,宜氏醫療宜家。不是你理解得那些小門小戶。她如果想要首席之位,有一萬種獲取的方式。但還是選了最公平嚴格的評考機制。你知道她拿過多少獎,參加過多少大小演出麼?我現在拿自己的人格和職業前途作保,我要帶走這位。”
譚慧這才反應過來,她看著翁香雲給她的筆記,怡笙。
怪不得她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怡氏醫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