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雪域高原上飄下一縷祈願紅色經幡。
“這就不會再打翻任何東西了。”
秦見川的愛多數時如同溫柔的油墨,在落日熔金的黃昏裡被暈染成繾綣霧色。
又為宜笙組建了一個晨光破曉,用來驅散那滿目瘡痍的黯然長夜。
宜笙緊緊抱住秦見川脖頸,抱住那個她可依託之人。
會願意無條件站與她身後,撐起她腰肢,是愛與恨都揉成屈服的人。
他問,你愛我麼?
她答:愛。
他說,笙笙,愛我不夠。我要你對我痴迷,如魚離不開水那般。
他抱著從前覺得虛無縹緲此刻卻又真實存在的愛,吻著他懷中的蝶。
他又想,她如果真是隻蝶或者天鵝就好了。
或許還可以自私的泯沒人性,終身囚禁。
可她是人,是他最愛的人。
那這個世界,能讓她甘心駐足留下的,便只有被用心的愛才甘願終身囚禁。
這場觸及靈魂深處的情、事,直至太陽西斜,才落下帷幕。
秦見川抱著人陷入床榻。
她睡得安穩,全然溺在他懷抱之中。
秦見川坐在昏黃燈光下,倚著床頭,嘴裡咬著一支煙。灰白色煙霧劃過他鼻骨,流連眼眸,煙燻火燎都散不盡深情。
清冽的薄荷味混合了桂花、鵝梨,柑橘味道,在馨香溫暖的臥室。再看著懷中鼾睡的愛人,只覺胸膛都是溫熱的。
‘篤篤篤’,是劉阿姨的敲門聲,“秦總,晚餐我放在二樓餐桌了。”
“好。”
兩人雖只有兩句對話,還是將處於淺眠的宜笙吵醒。
“嗯?”宜笙揉了揉朦朧睡眼,仰頭看他,“是劉阿姨麼?”
“餓麼?劉阿姨送了晚餐。”
宜笙笑容狡黠,帶著幾分撩撥,“我剛剛吃飽誒!”
秦見川看著她笑,“行,那歇一會兒再吃。”
宜笙挑著眉峰,指腹在人身上打著圈,“一會兒?吃什麼?”
“嗯...”秦見川也配合著她,空出一隻手伸進被子裡,“吃這裡?吃這裡也行,或者吃這裡還可以。口渴的話,天鵝公主可以讓我到你的天鵝湖藉口水喝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