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將她公主抱起,穩步踏上階梯,徑直進了浴室。
兩人立於盥洗臺前,宜笙被秦見川抱在懷中,他並沒有急著做什麼。
而是將頭抵在她天鵝後頸處,宜笙感受到他情緒變化後問道:“秦見川,你怎麼了?”
你是哭了麼?
秦見川從背後抱著她,聲線低沉,疼惜說道:“笙笙,你明明就站在我面前,可我還是好想你。”
不知是感受到了今日宜家的氣氛,他突然看清了宜笙骨子內封禁著的叛逆嫵媚和乖巧懂事兩種特質。
就像他曾經看的一部關於棄貓研究的紀錄片,講述一隻小貓被主人丟棄後再被撿回來時,就會表現的異常乖巧。
因為害怕再次被丟棄,所以努力裝作他們喜歡的模樣。
今日他瞧著宜笙小心翼翼去看林胤時得那種謹慎、佯乖的刻意撒嬌眼神。
和當時他看紀錄片時,那隻雪白貓咪是一樣的神態。
新婚夜,他沒記錯的話,宜笙也用這種眼神看過他。
他幾乎可以想象到,宜笙接連遭受到各種打擊後,新婚夜還要再承擔被自己誤解的忐忑。
再回想這兩天的所作所為,心疼和愧疚瞬時填滿他心髒。
“阿川?”宜笙感受到他異常的情緒變化,輕聲喚道。
秦見川思緒被她清亮的聲音拉回,然後那件束縛愛人自由靈魂的香奈兒套裝被他扔掉。
他想撕碎宜笙所有的偽裝乖巧和假意堅強。
他的天鵝公主,在他面前大可以只做那個明豔大方、自信撩人的伊森小姐。
那些晦暗風雨,融進洶湧落日之中,吻與愛意也變得更加深刻。
“笙笙,你看看鏡子中自己的臉。”他邊說話,邊加深吮吸的吻,“我發現,你偶爾害羞時的模樣,真的勾人入迷。”
宜笙雙手撐著盥洗臺,腰腿都被這個吻給灼燙癱軟。
以至於雙手扶不住臺面,打翻幾瓶護膚品,她再手忙腳亂去扶時,摁動了淋浴花灑。
秦見川笑著單手去扶她,然後另外一隻手拉散脖頸上的領帶。
今日為了搭配她的服飾,特地選了一條暗紅色領帶。
“你再胡亂按幾下,阿姨都要被你招過來。”秦見川斯文笑著,鏡片之下的一雙眼是韞色,
宜笙被他轉過去,兩人面對面而立。
“笙笙,幫我把眼鏡摘了。”他蠱惑著人,然後在宜笙將眼鏡放到大理石臺面上是,趁機用那條紅色領帶纏住人手腕。
長出的一截,被掛在宜笙纖長白皙的天鵝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