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笙臉頰立現緋紅,摁住那人手指,“天鵝湖剛經歷一場戰役,哪還有水嘛。”
秦見川指骨勾撚,“好像也可以有,就是得看我有沒有造物主的能力。”
宜笙抓著他手腕,並不阻止他動作。
因為她很喜歡,喜歡秦見川的吻、擁抱、或者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後,仍舊曖昧繾綣的餘味。
“你換煙了?”宜笙在陣陣餘波中突然感受到空氣之中的與眾不同。
“嗯。從洛杉磯回來就換了。”秦見川將煙拿到她面前,“怕你聞了不好,減了煙草,多了香料。”
“是白家制煙?”宜笙看到煙嘴處的鐳射水印。
“嗯,就是婚禮那天拉著我在舞臺上唱歌那位。”
宜笙當時注意力全在秦見川,倒還真沒有太在意旁邊的白鵲洲。
“你們是同學?”
“我,白鵲洲、黎錫然,從小一起長到大。國外求學那二十幾年,我們三個算是相依為命的鐵兄弟。”
宜笙立刻想到自己婚禮那天獨自站在迎賓臺時,黎錫然和尚遵是一同前來賀喜的。
“他們為人如何?”
秦見川狐疑看向她,“都是被寄予厚望的家族繼承人,老黎已經接管家業了。滬上黎氏資本,你肯定知道。老白估計要等結婚後才會被正經任職。”
“怎麼了?這是開始盤查我的社交圈?”
他手指重了幾分,宜笙眉頭在這一刻都皺緊了,“不是,我有個閨蜜,單身。”
原來是想做紅娘,秦見川緩了幾下,輕揉天鵝安撫。
“我覺得黎錫然似乎更穩重一點,也是斯文型別的。”宜笙對於兩人都只有一個畫面,黎錫然作為晚輩謙遜穩重跟在尚遵身邊。
而白鵲洲,喝多了跳上舞臺。雖然可愛,但...
“黎錫然有女朋友或者婚配麼?我閨蜜是則家的小女兒,他們全家都是科學院的院士。書香門第,世家最愛的兒媳人選。”
秦見川搖頭又點頭,“說沒有,也有。”
“這是什麼意思?”
“他身邊一直跟著得那個小尾巴,大家都能多多少少看出點小姑娘的苗頭。不過她年齡太小了,剛剛成年。又整天舅舅長,舅舅短,就...誰往那方面想,就有點禽獸的感覺,”
宜笙回想那個女孩,長相精緻幼態。如果不是身形高挑,說是高中生也不足為奇。
當天穿了件淺紫色娃娃裙,一步不離的跟在黎錫然身邊,偶爾叫舅舅,偶爾直呼大名。
反觀黎錫然,對待她的態度也像長輩一般。
“那改天組個局,介紹他們認識認識?”宜笙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