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你一個人下流罷了。”
“魏都尉,你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倒也爐火純青。”嶽檸歌心中十分不快,連說話的時候都忍不住帶著酸溜溜的味道。
魏越澤蹙眉:“我幾時說瞎話了。”
“呵呵……”
嶽檸歌的冷笑讓魏越澤察覺到了事情不對,他皺眉:“那夜的刺客,當真是你。”
他本是有五成把握,所以這些日子才不斷地去嶽府尋嶽檸歌,可每回子都是被燕舞擋回來的,他就有了懷疑。
魏越澤並不想將此事鬧大,可徐如煙在魏雲面前信誓旦旦,為避免嶽檸歌落入她的手裡,魏越澤只能紆尊降貴地在城門挨個地檢查。
幾日前,忽然從另外的城門傳來嶽檸歌的訊息,可他終究是晚了一步,嶽檸歌已經進入長公主府。
她將成為長公主打擊魏閥的一張王牌。
魏越澤嘆了口氣,很老實地說道:“檸歌,我是個男人,有最起碼的生理需要。”
“你有需要關我什麼事?”
“你每次都不將我喂飽,我心裡著實不好過。”魏越澤說的十分委屈,“我若是再多吃些下火的藥,只怕要不舉了。”
“你!”
他越說越混賬,嶽檸歌聽了都想打人。
什麼吃下火的藥,明明是去找下火的女人!
嶽檸歌瞪大了眼睛,眼裡傳來深深的怒意。
“檸歌,你這樣看著我,我做錯了什麼嗎?”
嶽檸歌咬牙,沒有吭聲——都這樣了,難不成還要她清清楚楚地說明白麼?
魏越澤道:“我曾經是有很多女人,可那也是貼上門來的。”
“我知道,送上門來的不吃白不吃。”
“那是。”魏越澤嬉皮笑臉地說道,“可現在的我,冰清玉潔。”
為了嶽檸歌,魏越澤都驚起地發現,自己有好些日子沒有開葷了,可憐了他堂堂昭武都尉,竟然會輪到吃素的地步。
嶽檸歌憤憤地說道:“魏越澤,你若是說謊,你一輩子都不舉。”
“不舉?”
“就是不能風流快活!”嶽檸歌索性說的直白,也懶得和魏越澤彎彎繞繞的。
魏越澤松開嶽檸歌,小狐貍現在的感覺要好了些,沒有方才的劍拔弩張了。
魏越澤道:“我沒有說謊。”
說著,魏越澤便是從懷中取出一張紙來:“你瞧,那天夜裡,我可就幫你辦成了這事。”
嶽檸歌將信將疑地將紙拿過來,卻是一紙文書,是天道院的推薦書?
“你要我辦的事,我哪一次沒有辦成?”魏越澤十分得意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