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簾被一雙剛勁有力的手掀開,裡面的人面容不善。
“上車。”
嶽檸歌皺眉,並不想屈服在這個人的淫威之下。
“檸歌,你不聽話了。”他的聲音十分曖昧,以至於嶽檸歌聽了都覺得惡心。
明明和那什麼表小姐不清不楚地在房間裡面搞三搞四,現在又來招惹她,算個什麼意思!
嶽檸歌沒有動。
燕舞也察覺到了兩人之間詭異的氣氛,有些怯怯地看向車裡盛怒之下的魏越澤。
他很生氣!
“檸歌,要我在大街上強行抱你上車嗎?”
紅果果的威脅!
嶽檸歌知道,魏越澤此人說的出做的到,為了避免自己吃虧,也只有暫時聽話。
嶽檸歌上了車,又對燕舞說:“去賭坊等我。”
她沒有閑工夫和魏越澤鬧,今日出來是要辦正事的。
她剛剛一上車,便是被魏越澤給壓在身上。
他察覺到了他的小狐貍心情不大好,也察覺到了她的小狐貍現在儼如一隻刺蝟,正將滿身的刺對準了他。
魏越澤沒有對她做什麼,只是靜靜地看著她,試圖從她眼底找出原因。
他不懂,這些天他盡心盡力地為她辦那張文書,可這丫頭幾日來都避而不見,甚至還躲進了長公主府。
長公主府和嶽府不同,那裡有大批的王城侍衛巡邏。
若是夜探時候被認出來,會惹上大麻煩的。
所以最近他都在長公主府外靜靜等候,他就不信,嶽檸歌要當一輩子的縮頭烏龜。
“檸歌,你怎麼了?”
還好意思問人怎麼了!
嶽檸歌一肚子的火氣,那眼裡都快噴出火來了。
如果可以,嶽檸歌現在就想化成一隻噴火龍,將魏越澤活活燒死!
嶽檸歌發倔,不肯說話,魏越澤自然就撬不開她的嘴。
“檸歌,你這是在和我鬧脾氣呢!”
“我沒興趣和你鬧。”嶽檸歌知道,如果再這樣不清不楚地糾纏下去,最後只會落得兩敗俱傷。
嶽檸歌深吸了一口氣,盯著魏越澤那雙深邃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魏越澤,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檸歌,你在開玩笑吧。”魏越澤嘴角微微上揚,“你上了我的床,我摸遍了你的身子,咱們還能進水不犯河水嗎?”
“你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