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烤得久一些,頭頂就會掉毛,變成禿禿的。”玄風眼喪彪:“這還是彪哥發現的,他沒有告訴你們嗎?”
“我不記得欸。”菜頭看向曼巴——如果喪彪真的教過,曼巴一定記得的。
曼巴也只是輕輕地搖搖頭,看向喪彪。
“他們目前還用不到。”喪彪歪歪腦袋:“何況......”
“怎麼用不到?!我還被烤過!正對著腦殼!”斑斑直接打斷了喪彪的滑,有些驚恐地抓了抓頭毛嗅了嗅,把腦瓜湊到玄風那裡:“你快聞聞,我有沒有被那盒子烤壞?”
“哎呦,我仔細聞聞哈。”玄風不緊不慢地左嗅嗅,右嗅嗅,一會兒皺眉,一會兒伸爪敲敲腦袋,給斑斑嚇得耳朵向後飛起,一動不動。
“有點嚴重。”玄風一臉嚴肅地在斑斑腦殼上連敲了好幾下:“彪哥,你來聽聽。”
聞言,幾個小貓都倒吸一口涼氣,圍了過來。斑斑大氣不敢出,只把下巴抖得咯咯響。
喪彪早知道玄風在打什麼鬼主意,有些無奈地眨眨眼:“有那麼嚴重嗎?”
“有,我拿不準,你來聽聽。”玄風滿臉凝重,篤定地點點頭,側身讓出了位置。
喪彪踱過去,也在斑斑腦袋上嗅了嗅,邊敲邊問:
“什麼時候被烤的?”
“在邦邦家,貓改......煉獄裡,還有,還有昨天。”斑斑聲音抖出幾絲哭腔:“都是人逼我的,我就說,怎麼感覺腦袋疼疼的。”
“哪裡疼,是這裡嗎?”喪彪找了個地方敲了敲。
“嗯!”
“這裡呢?”喪彪繼續敲敲。
“也疼。”斑斑抽抽鼻子。
“得測測你的記憶,還能記清之前的事嗎?”喪彪也擰起眉,一副情況不太好的樣子。
“什,什麼事?”
“仔細想想,有點虧心的,跟我教的東西有關的。”
“我,我們用你教的路線偷罐罐。”
“不是這個,再想。”喪彪揚揚眉,手上敲腦殼的力量更重了。
“我跟邦邦偷偷給你起外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