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於懶洋洋吃吃睡睡的貓貓狗狗來說,這幾乎是好訊息——起碼,他們可以正大光明地被“困”在這裡,繼續他們的肥宅生活了。
“啊?還不行!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啊!”劍仔彷彿聽了晴天霹靂,原地瘋跑了好幾圈。不能在陽光下暢快奔跑的時光裡,每一秒都讓他皮癢癢。
“對,就這個動作,接著逮你的尾巴。”玄風笑意盈盈地對上劍仔有些呆滯的一部分:“這是訓練的一部分。”
“不回去就不回去唄。”斑斑眯著眼睛,小聲咕噥:“那邊什麼都沒有,回去幹什麼?不還是回來這邊吃飯?”
“那邊有邦邦啊。”菜頭戳了戳斑斑,轉頭問曼巴:“你們見到邦邦了嗎?”
“簾子拉著,看不清楚。”曼巴仔細清理著毛上的水珠:“雨有些大,我喊他,也聽不清回應。”
“好幾天沒見邦邦了,欸。”菜頭把腦袋墊在爪上,嘆了口氣。
“欸什麼欸,見了也沒罐罐吃!”斑斑對於菜頭的多嘴有些惱火——明明自己才是和邦邦最親密的小貓,理應由自己打聽邦邦的現狀。
“我又不是為了罐罐。”菜頭反駁。
“往這邊點,跑出些風來”藍波仰著下巴往瘋狂轉圈的劍仔旁邊湊了湊,讓跑動的風吹幹喝水時沾染的水珠。
“下次巡邏,你和斑斑一起去。”喪彪對著菜頭安排道。
“下次不是我和藍波嗎?”斑斑不滿:“我不想換!”
“我想,我想。”藍波樂得多懶,忙不疊打斷斑斑:“就讓菜頭去看看邦邦嘛。我晚一些,無所謂的!”
藍波便說,邊堆起笑看向喪彪:“還是彪哥考慮周到!”
喪彪一爪推開了藍波滿是諂媚的臉:“別以為我幫你偷懶。那邊來人了,就算你去了,也巡邏不成。”
“來人了?”玄風支起了身子。
“是餅幹人嗎?”斑斑已經習慣這樣總是掉落餅幹的那個人了。他一骨碌就爬起身,湊近去嗅嗅喪彪的嘴。
“一群生人,”喪彪看著斑斑肉眼可見垮下去的胖臉,抖了抖胡須:“總帶著各種棍子,呆在廊上。你們明天巡邏時,不要離太近。”
“知道了。”斑斑蔫噠噠地回應。
“這邊的人好一些。”藍波掰著指頭:“過來怪叫和陰暗爬行的人,少了很多呢!”
“許多人聞著焦焦的”,斑斑補充著:“像那些快曬暈的螞蟻。”
“可是已經下了好幾天雨了。”菜頭撓撓腦袋:“真怪。”
“有什麼怪的?”玄風懶洋洋插嘴:“都是被發光盒子烤的。發光盒子一放到人耳朵邊,人就會被烤得聞起來焦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