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喪彪面色黑了下來,只一味猛猛敲。
疼痛代替了恐懼,而恐懼轉移到了圍觀的幾只貓貓身上。一時間,藍波的貪嘴,曼巴的傲慢,菜頭的執拗,以及劍仔的狂妄被通通翻了出來。
起初,貓貓還在看熱鬧,直到自己成為熱鬧的一部分時,再去捂斑斑的嘴,已經來不及了。旁觀者變成了受害者,受害者又在維護著施暴者,好讓自己不再孤單。
眼看斑斑就講到玄風關於喪彪早年諸多糗事的多嘴,喪彪一個暴慄,把斑斑敲得閉了嘴。
“你記得還挺多!”喪彪捏了捏爪——不能再敲下去了,再敲下去,小隊得散!
“彪哥,我整個腦袋都疼,是不是腦袋被烤壞了?”斑斑抬頭,不經意對上了一圈貓貓幽暗的目光,理智重新回籠,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麼,才猛地打了個哆嗦:“我,其實我,我腦子壞了,都是胡說的。”
“你腦子確實壞了,你們也是!”喪彪突然發難,幾個貓貓驟然一愣。玄風悄咪咪退走,只有曼巴“啊!”地一聲,眼中瞭然。
“聽聽,聽聽!”喪彪直接在菜頭的腦袋上敲了起來,正是玄風最初在斑斑腦袋上敲擊的節奏:
“快過來玩!快過來玩!多基礎的暗語!我教的!你們都不記得了?”
斑斑嘴上“哦——”著,面上仍是懵懵的。他抱著腦袋:“彪哥,那我的腦袋疼......”
“我腦袋也疼。”菜頭也抱著腦袋,和斑斑對視一眼,恍然大悟!
“是敲得!”
“不是烤得!”
“玄風玩我們!”
藍波撇了撇嘴,曼巴面色不虞,其他三個貓崽更是咬牙切齒,四處亂竄,誓要逮到玄風,“敲”之而後快。
“好了!”喪彪喝回了上躥下跳的三個貓崽:“這算臨時抽查,沒有一個過關,還好意思報仇?”
“你們三個過來,圍成個圈,把基礎暗語在前面貓腦殼上,通通敲滿十遍!”
“我頭還疼著呢!”斑斑委屈。
“二十遍!”喪彪面無表情。
“他們倆呢?為什麼只罰我們三個!”斑斑破罐破摔,指著曼巴和藍波。
喪彪歪歪腦袋,看著斑斑:“他倆敲地十遍,你們三個,互相敲頭,三十遍!”